誒……怎麼走了。剪秋望著離去的人立馬垮著小臉,好不容易才來的幫手,怎麼說走就走了。心裡不經吐嘈著“這明三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禮貌了,彆人一說他就走了。”
見他被母親三言兩語的就打發了永康郡主心裡頓時暢快了不少,她眉頭高高揚起正視這管寧眼神仿佛再說“你的救星走了,沒人能救得了你。”
“夫人,……。”一位姑姑不知道在昌平王夫人耳邊說了什麼,她臉色一變看了一眼趙子安離開的地方眼神藏著一絲憤怒,對著姑姑點了點頭。
一會兒,後院裡便再出來了一位男人,此人正是範景之,他就是聽了趙子安的話才匆匆趕來。
“夫人,聽說你落水了。可還好?”他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一邊管寧確定了安全才收起了眉頭。
範……範景之……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永康郡主一臉懵,不是說他們夫妻關係不合嗎?
“……我無事。”他的出現已經讓管寧覺得不可思議,他的關心更是讓她被寵若驚。
夫妻琴瑟和鳴的畫麵讓永康郡主十分的不爽,她故意借題發揮了:“範夫人身手敏捷,剛才還幫我王府救了一個落水的丫頭。”她把落水兩個字咬得特彆的重,就怕範景之聽不見。
管寧心裡咕咚一下,以為自己在劫難逃。
誰知道範景之不按套路出牌,他眉頭一皺打量了管寧幾眼然後漠視永康直視昌平王夫人質問道:“既然我家夫人為李夫人救助了落水之人,可李夫人為何如此怠慢我家夫人。”
永□□氣了這人怎麼不安她的安排走,還敢質問自己的娘親:“範景之,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母親什麼時候……”。
“永康不得無禮。”李夫人嗬斥了一聲永康郡主,雖然管氏再不受寵,但也是範家的人。範景之維護也不足為奇,畢竟門麵最重要,而且這事,永康是做得有些過了。
“母親……。”永康郡主不服氣,他是世子自己還是郡主有什麼可怕的。
“退下。”李夫人冷聲一嗬,永康雖心有不服但不得不聽娘親的話。
說起身份來,範景之也是有一半的皇家血脈的,比起異姓王身份自然要高貴許多所以李夫人才會忌憚三分,奈何女兒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世子稍安勿躁,隻是小孩子脾氣,想必範夫人也不會記念一個小孩子的無心之過吧。”怎麼說也是長輩麵子重,李夫人也隻是安撫了一下,並沒有實質性的道歉。
“是嗎?李夫人如此懂禮數,看來是本世子枉作小人,失敬、失敬”。他拉著管寧的袖子一臉故作驚訝的說道:“本世子也沒想到昌平王府生活過得如此拮據,給幫助過的貴客也拿不出一件像樣的衣服。也罷了,明日本世子讓人多送些衣物入貴府,儘些綿薄之力。”
自從丈夫封王李夫人何時受過這種氣,都為了異姓王,她又是長輩自然是忍不過、氣不過:“放肆,本夫人與你父母同為一代人,是你的長輩,你對本夫人怎可如此無禮。”
範景之眼神直視李夫人說道:“長輩……李夫人你也知道自己是長輩嗎?那為何這般戲弄本世子的夫人,還是說這就是昌平王府的待客之道?”
李夫人被堵得啞口無言,又被範景之的氣勢給壓倒了。雖說範景之現在還是世子,隻要長公主一鬆口,他隨時都能繼承王位。
範景之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替管寧係上,之後拱手道彆“既然李夫人不歡迎,那本世子和夫人便先行離開。”
最後不歡而散。
馬車內空氣的溫度突然降了好幾十度。
直到下車前範景之才冷冷的向她問道“你會遊泳。”
是福是禍躲不過,管寧一怔低頭如實告知:“會。”
範景之看了管寧一眼,感覺自己被騙眼神異常的冷漠,最後卻什麼話也沒說的離開了。
管寧沒有解釋,也不想向他解釋什麼。誤會便誤會、因為這場婚姻早晚都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