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擲 管寧擋刀,範景之……(1 / 2)

戰鬥越來越激烈,管寧和沈若漁後背緊貼著牆不敢亂動,因為她們稍有不慎就會在這裡丟掉性命。

“還有多久?”範景之和杜仲眼神交替。

杜仲擦著嘴角的傷算了算時間“還需撐一個刻鐘。”剛才打鬥時,他已經令人去了巡邏營報案。

“當…。”一聲兵器相撞的聲音想起,杜仲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閃躲不過他的右手被刺客砍了一刀,血肉模糊。

“杜仲…。”範景之一腳踹飛了砍在杜仲臂上的刀,那一腳之重連拿刀的主人都被踢出三米之外。

“世子,我沒(事)…世子小心。”杜仲本想拿劍,可是他的手受了傷無法用力,心有力而不及。

感覺到後背溫熱的緊貼,範景之回頭便看見刺客陰狠的拔出刀,鮮紅的血濺了他一臉。神色一滯,眼孔裡倒映著倒在雪地裡鮮血淋漓的管寧,溫熱的血沾讓他瞳孔猛然放大,一股怒火從心底深處歇斯底裡的傳來。刷的一聲原本還要想補刀的黑衣人被範景之一劍就抹了脖子,這一刻起他的劍法變得犀利,比起剛才不忍下死手的他——判若兩人。沒一會兒,他身邊就倒下幾個刺客,此時範景之已經失去理智殺紅了眼,劍劍致命。

躺在雪地裡的管寧奄奄一息,看著漫天飛舞的大雪,心裡有些無力:難道這一次她又無法改變大家的命運嗎?救範景之是管寧孤注一擲的決定,因為她還要靠著公主府這顆大樹,保一家平安,所以範景之還不能死。

巡邏兵也終於趕到了,見大勢已去,領頭的黑衣人帶著殘兵敗將,離開了範家因為留下去隻會增加更多的損失。巡邏兵也追了出去,頓時後花園安靜了不少。

“世子…。”看著拿著劍滿身是血的範景之杜仲愣住了,世子天性純良、從未殺人…為何自己看到他感覺就像…征戰沙場多年、殺人如麻的將軍。

範景之回過頭,丟掉了手中的劍。跪坐在雪地裡扶起了已經血跡斑駁的管寧,他的眼睛猩紅似血,低頭凝視著她、一滴、兩滴、鮮紅的血跡滴落在管寧的臉頰上,它還有溫度,不知是血還是眼淚。他手法熟練替管寧檢查著傷勢。

沈若漁即便再有心機,此刻她也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小姑涼,看著渾身血沾,眼神嗜血的範景之,那還敢衝上去,縮在牆角的她早就被嚇傻了。

“快叫大夫。”見情景,杜仲回頭讓家奴去請,眼見管寧流了那麼多血,奄奄一息的攤在範景之懷裡,任誰都不能肯定能不能救活她。

“小姐…。”剪秋姍姍來遲,她剛才被冬青纏住了所以才來晚了。

剪秋到時,後花園早就沒有人影還是從彆人那裡得知自家小姐受傷的事。

管寧因為失血過多醒來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了。

“怎麼樣?冬葵姐姐。”見冬葵進門,剪秋便衝上去拉住了她。

冬葵搖了搖頭:“世子有些急事要處理,一時半會兒走不開。”

“走不開…,我看世子是根本就不想來見我們家小姐。”剪秋一臉憤憤不平。

“彆擔心,夫人還有長公主在。”冬葵安慰著她。

一提到這件事剪秋就心煩氣躁,自從小姐受傷世子為了麵子守了半天,第二天便對小姐不聞不問。她氣憤說道:“我算是明白了,世子他是裝都懶得裝。我家小姐不就是容貌差一點嗎?就那麼不得世子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