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叫夫君,快點。”
“夫…夫君。”
“大點聲,你是女孩子嗎?”傅亦寒看著沈向晚說的那麼小聲,明顯有一些不開心。沈向晚隻能順著傅亦寒來大聲的說:“夫君,夫君。”
“彆怕,璿璣山不冷,不會得風寒的,也不會生彆的病,放心吧。”
…………
傍晚,傅亦寒抱著沈向晚。
“ 阿晚,我明天就想告訴慕容澤,你是我的人了。”
“彆鬨!”
“好了好了,不鬨了,睡覺吧。”說完就親了沈向晚一口。
“晚安。”
“晚安。”
早晨,傅亦寒和沈向晚起來時穿好衣服,收起結界。“阿晚,走,下山。”
“啊?下山?為什麼啊?”
“你不是願意和慕容澤說話嗎?今天帶你去找他說話。”
沈向晚無奈,隻能下山了。當慕容澤看見他們二人的時候,還是第一眼看沈向晚。
“沈美人,早啊。”
“早。”
慕容澤正在給慕容寧傳遞法力,幫他修煉。
“沈美人啊,這一個月你過得…”慕容澤看見了沈向晚脖子上了痕跡:“好……嗎……?”傅亦寒一看就知道慕容澤看見了沈向晚脖子上的吻痕。
“那個,美人啊,你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應該…被蚊子…咬了吧?”傅亦寒已經等不及了。
“他脖子上是…唔。”沈向晚直接捂住傅亦寒的嘴:“對,對,昨晚有蚊子,我是被蚊子咬了,這該死的蚊子。”沈向晚強顏歡笑。
“哦。”
“那個,我們修煉去了,再見了啊,拜拜。”說完趕緊帶著傅亦寒走。
“唔…唔…唔!!”傅亦寒掙脫了:“你乾嘛?”
“哎呀,走吧!”
傅亦寒隻能被拉著走。慕容澤停下傳輸法力的手,看著沈向晚的背影遠去,底下了頭。
傅亦寒和沈向晚又修煉了將近兩年,這兩年他們都到了大乘中期,而這距離渡劫期的最後一步將會比登天還難。
“阿晚,咱們再出去玩玩唄,好不好?”
“好啊,兩年了,看看外麵都發生了什麼變化。”他們一起又下了山,到山腳就看見了慕容澤。
“你們來了,正好,和你們說件事。”
“發生什麼了?魔教的人又來了?”沈向晚一直擔心魔教會來占領璿璣山。
“對,又來了,這次來的是顧影,他是魔教左使,,和他交手的話,打成平手的幾率也就四成多。他這次來,倒是沒鬨出什麼大動靜,但是既然魔教左使都來了,璿璣山日後肯定不會太平。”
“如果璿璣山和魔教真的有一場大戰,我們的贏的幾率有多少?”
“管他多少,魔教要是來了,就是拚!”兩年了,傅亦寒這大大咧咧的性子還是沒有改進。
“哎,沒勝算,那尹淩可是飛升的人。咱們三個聯手的話,打贏尹淩也隻有七八成。更何況整個魔教。算上淩泠的話也不能取勝。”
“淩泠是誰啊?是不是喜歡你啊?”沈向晚一下子就拍在了傅亦寒腦袋上:“傅亦寒!你能不能正經點!”傅亦寒撅嘴。
“淩泠是一隻百靈鳥妖,修為將近二十萬年,手裡有兩把武器。但是雖然有兩把武器,修為也隻是將近二十萬年,沒勝算。”
“沒彆的辦法了嗎?”沈向晚現在已經在擔心了。
“你們飛升啊,你們兩個隻要有一個人能飛升就能贏。”
“阿寒,這次咱們就在外麵玩十日吧,十日後趕緊回來修煉吧,萬一真的開戰了…”
“十日就十日,我聽你的。”
沈向晚和傅亦寒走向遠處。
此時魔教
顧影走向黎溪住處,看著他的睡顏,手輕輕的摸他的臉,而後蹲下吻了他的唇。
“阿黎。”
尹淩則離開了他的寢宮走向了一個屋子,屋子裡燈火通明,卻有一個水晶棺,裡麵躺著一位女人,這個女人已經死了,水晶棺側麵上刻著:愛人雲瑤。他摸著水晶棺。
“再等等,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