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月圓之夜,皎潔的月光流水般傾瀉而下。在這輪明月的映襯下,白府,這座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宅院比起白天的熱鬨喧囂來多了幾分寧靜,也多了幾分嫵媚。這座白將軍府的主人白廣是一位威風凜凜的大將軍。他的嫡長子白起,長得聰明伶俐,人見人愛。更讓人稱奇的是,這孩子琴棋書畫,騎馬射弓,居然樣樣精通,隻有8歲大,能有這樣的本事,不得不讓人覺得這是天賦異稟。
白一笑,白府忠心耿耿的老奴,這天正好值夜。人有三急,這不,尿意頻頻襲來,白一笑隻好去白府後麵的荒地解決。剛方便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誰?”常年當侍衛的敏感讓他厲聲喊道。誰知道,他的聲音剛落。一聲嘹亮的嬰啼劃破夜空。“啊,原來是個孩子。“白一笑走近一看,還是個眉清目秀的女嬰,他抱起女嬰,女嬰停止了哭泣。
說來也巧,這個白一笑,雖然年過半百了,可一直沒能娶上媳婦,當然膝下無子了,這棄嬰讓白一笑喜出望外,當即決定收養她。白一笑手抱女嬰,輕輕的笑了,明亮的月光照在女嬰可愛的臉上。“明月光,明月光。“白一笑喃喃自語道,”在這麼個明月夜拾的你,也算你我的緣分,從今後就叫你明月吧。“
在白一笑的精心嗬護下,明月無憂無慮的成長著,雖然家貧,可白一笑有好吃的,好穿的,總是先想到明月。明月不曾忘記,在寒冷的冬日,養父拿回來嶄新的緞子,給她做紅棉襖。明月也記得,在饑餓的日子裡,養父把僅剩的一個烤熟的白薯讓給她吃。
時光荏苒,一眨眼,明月8歲了。這天,又逢白一笑值夜。白府像往常一樣平靜如常,白廣正在教已經年滿16歲的兒子白起兵法。這時,窗外嗖嗖兩聲,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白光一閃,兩支毒鏢飛將過來。“不好,有暗器”,白起驚叫一聲,一轉背躲開了。一支毒鏢深深的插入房柱裡。可是,白廣正低頭看兵書,來不及躲開,用手一擋,另一支鏢不偏不倚,刺進了白廣拿竹簡的手。霎時間血流如注,白廣應聲倒地。“父親,父親!“白起邊泣邊喊,可是,為時已晚,白廣已經駕鶴西去。
白府頓時亂成了一鍋粥,白起母親郭香寒,白起妹妹白嫻,哭成了淚人。還是白起理智,仔細辨認兩支飛鏢。飛鏢看起來跟普通鏢沒什麼兩樣。這時,一個婢女端水來擦地上的血跡,不小心把水濺到了飛鏢上,飛鏢頓時變成了血紅色。“啊,是鶴魂散,”原來,這是一種來自西域的烈性毒藥,沾上人血就會變得劇毒無比。所以,哪怕隻是破了點皮,沾上鶴魂散也會中毒身亡。原來,白廣是毒發身亡。
白起把兩支飛鏢輕輕的放在一個烏木盒子裡。把盒子交侍女雲兒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