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公子豔壓群芳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1 / 2)

蕭若風連忙在馬車裡輕咳一聲:“姑娘還請手下留情。”

百裡東君甩了一下韁繩,“不用,等我哪天也成為了什麼仙,就親自來摘這個匾!”

東方既白彎了彎唇,果然是小霸王,和子遊真像。

守城的侍衛認得雷夢殺,隨行的護衛又穿著學堂的衣服,沒有過多盤問便直接放他們進去了,百裡東君策馬第一個走了進去,映入他眼簾的是一條寬敞至極的街道。

乾東城已經是西麵最大的城池之一了,但天啟城的道卻有它的三倍之寬,一條大道就鋪在他的眼前。

“路這麼寬敞,真的適合縱馬一行啊!”

“是啊。”雷夢殺剛點完頭猛地醒悟過來,“什麼?不行!”

鬨市區縱馬是大罪!

可百裡東君才不聽他的,韁繩猛地一甩朝前奔去,“你當年不也是縱馬跑遍了一整座天啟城嗎?還是和顧劍門一起?怎麼你們行我就不行了!”

雷夢殺急道:“那是學堂大考之日,天啟城的大日子,他們自然不會為難我們,但今日可不行!”

東方既白笑眯眯地在背後說:“有什麼不行的,想去便去,不會有人攔你。”

雷夢殺急得頭都疼了,她這話頗有幾分哪個不長眼的要是來攔路她就把人殺了給他們助助興的味道,眼見蕭若風戴著鬥笠從馬車上下來,他連忙道:“師弟,你還不管管!”

蕭若風雙手束在袖中,“東方姑娘不過開個玩笑,師兄若再不追,就追不上了。”

雷夢殺扭頭一看,百裡東君騎的是鎮西侯送的烈風神駒,這會兒隻剩一個人影。他怒罵一聲,立刻騎著自己的馬追上去。

目送著那一前一後離去的兩個人,東方既白看向蕭若風,後者溫和的嗓音從鬥笠下傳來,“在下送姑娘回學堂?”

東方既白看了眼後頭跟著的馬車,劫海的目標太顯眼,這會兒正躲在蕭若風的馬車裡,等他們進了學堂才會出來。

“行吧。”她一轉身,不緊不慢地朝前走。

蕭若風便以落後半步的間距走在她身側,兩人慢悠悠地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前頭剛有兩匹快馬經過,路上空了不少。

“姑娘之前說想帶一個人回東海,那個人是百裡東君?”

東方既白一挑眉,“是又如何?”

那小子釀酒好喝,她不帶他帶誰?

男人可以沒有,酒一定要有。

這樣想著,她忽然渴了,這一路把百裡東君從乾東城釀好帶出來的酒全喝光了,不得不說那小子釀酒真有一道,都把她的嘴養刁了,放眼她喝過的酒裡麵,也就秋露白能和它相較。

藍灰色的眸子一轉,瞅向身邊的人,“我想喝秋露白,你還欠我兩桌酒。”

那兩桌酒,是在乾東城的時候她抱怨他不把儒仙的事情給她提前說清楚欠下的。

蕭若風一怔,隨後微微掀唇,“秋露白一月隻出一日,一日隻出兩個時辰,今日此時,正好。”

今日此時,東方既白挑挑眉,“你算著日子回來的?”

蕭若風笑笑,“不過湊巧罷了。”

兩人拐道去了雕樓小築,小二一見東方既白就迎了上來,“東方姑娘,可好久不見了。”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更何況像東方既白這樣極具標誌性的人,就算一年沒見小二也能想起來。

蕭若風戴著稷下學堂的鬥笠,小二沒認出他的身份,隻是那件非富即貴的狐裘讓他多了幾分猜測,一錠銀子落到他手裡,小二頓時會意,“二位,樓上的雅間請?”

“都行,反正不是我出銀子。”東方既白笑了笑,“秋露白可有?”

“二位今日來的時辰剛剛好,自然是有的。”小二笑著將兩人請進了二樓的包廂,雕樓小築的夥計很快就把酒送了上來,擺了滿滿一桌。

閒雜人等退去後,蕭若風摘了鬥笠放到一旁,沒過多久他的人就來回話,雖然雷夢殺沒能追到百裡東君,但好巧不巧那乾東城來的少年跑到了學堂門口,李長生像是提前料到所以特地出現在那兒似的,把腦子一熱在天啟城惹出軒然大波的家夥打暈扔進學堂裡了。

還好是李長生親自出麵,不然那些被驚動的巡街校尉怕是沒那麼好打發走。

“公子。”侍衛稟報完之後沒有立刻退下,而是麵色猶豫地站在那兒,“李先生托我帶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