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九弟要好好的 本姑娘力拔山兮氣蓋……(2 / 2)

蕭若風掃了眼棋局,撚起一枚白子落了下去。

蕭若瑾微微挑眉,“我輸了。”

蕭若風下意識落了絕殺一子,這盤棋便結束了,他望著棋盤怔了怔,垂下眼,“承讓了。”

蕭若瑾笑笑,並不在意,他的弟弟鑽研棋道頗深,自己這點水平放在他麵前是不夠看的,“談點正事吧,江南那邊的密報我看了,你覺得如何?”

“不管那人是不是真的有能力治理水患,長皇子怕是都會對他下手,但青王必定也會把人呢守得如鐵桶一般,算算日子青王若快馬加鞭這會兒應該已經到江南了,他這次特地帶走了葉鼎之,我想,他大概會讓葉鼎之去守那個人。”

蕭若瑾寒聲道:“那便直接讓葉鼎之殺了那個人,嫁禍給長皇子。”

蕭若風垂頭思索了片刻,搖頭道:“不可,葉鼎之需要取得青王的信任,事情不能辦砸,若是那人真的有治水良策,我們也要從他口中套問出治水之法再做安排。”

洪水泛濫,百姓流離失所,解決水患才是最要緊的。

蕭若瑾抿了抿唇,“天降暴雨是這次水患的源頭,這要怎麼解決?難道還要找道士做法不成?欽天監裡的國師現在還躺著,父皇原本想把太醫院的人砍了,幸好有言官勸諫,這種時候若是一怒之下殺了人,隻怕更損帝王威信。”

原本是一南一北毫不相乾的兩件事,卻巧妙地被人聯係起來在暗中直指帝王不仁,天啟城初時還有過一陣流言,後來在巡防營鎮壓下消失了,皇城如此,民間更加。

“青王這一去,過段時間父皇想必會讓你帶兵押送第二批災銀和賑災糧食去江南,你先做好準備吧。”

蕭若風應了聲是,這幾日他每日去軍營,也是這個目的。

一下午的時光彈指即逝,夜幕降臨,蕭若風和東方既白在景玉王府用了晚膳,席間王妃喝多了酒有些頭暈便告辭回屋了,東方既白一介女客蕭若瑾不方便招待,這種場合再叫側妃出來又不像話,於是吃過晚飯蕭若瑾沒留他們太久。

坐上回去的馬車,蕭若風舒了一口氣,見東方既白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立刻警覺地回憶了一下今天她聽到的話,“可有什麼不妥?”

“你兄長比你大不了幾歲,但是已經有……”她一手比了個五一手比了個四,“九個孩子了呢。聽說他成親也沒幾年,這是娶了多少個小妾啊?”

這還沒當皇帝呢,兒子女兒加起來都快有他皇帝老子的一半了。

蕭若風輕咳了一聲,握住了她的兩隻手,“回頭我就叫人把琅琊王府的後院都給推平了,就留一個主院,就我們倆住。”

東方既白揚了揚眉,丟給他一個算你機靈的眼神。

“兄長現在其實隻有四個兒子,嫂嫂生下的嫡長子出生沒幾天就夭折了,為此嫂嫂大病一場,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東方既白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不是廢話,誰家夫人看到自己的孩子沒了,丈夫和彆人的孩子一個個雨後春筍似的冒出來,高興得起來才怪。

想了想,她又道,“我看王妃似是有先天弱症,懷孕的時候怕是懷相就不好,產後心氣鬱結,當時病得應該很嚴重吧?”

提起這事,蕭若風正了正色,點頭道:“當時兄長和嫂嫂的娘家人請了很多太醫和民間的名醫,聯手診治才把嫂嫂的命救回來。你突然說這個,難道是嫂嫂她現在身體還不好嗎?”

東方既白搖了搖頭,“她現在沒什麼問題,隻是從胎裡帶出來的弱症無法根治,平時沒病還好,一病就會病很久,特彆是女子。”

蕭若風下意識地上下瞧了她一眼,他這一眼就叫她看出他在想什麼,她抬起被包裹住的手捶了捶他胸口,“本姑娘力拔山兮氣蓋世,你不如多看著點你自己。”

聽了她的話蕭若風哭笑不得,“我看起來……沒那麼孱弱吧?”

“那你接我一拳。”東方既白抽回手作勢撩起袖子,露出了纖細的胳膊。

她一拳下去逍遙天境巔峰的強者都要被他捅個對穿,蕭若風自問還沒到那麼高的境界,“那還請姑娘下手輕點,要是一拳打死了你可能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