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玩的 這葉大哥背負著家仇,前不久……(1 / 2)

“此處是邊境,天外天行事肆無忌憚,看來早有勾結,也許過不了多久北離和南訣就要打仗了。”葉鼎之沉聲說道。

方子遊撓了撓頭,“那我們要不要回天啟給姐姐和姐夫報信啊?”

“不用。”見方子遊愣愣地望著他,葉鼎之又解釋道,“蕭若風既號稱算無遺策,南訣的這點動靜他肯定早就做好了準備。”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葉鼎之想了想, “這裡地處西南,我們可以去雪月城,之前東君和司空兄弟說他們在那裡修行,我們先去那裡找他們。”

兩人踏上前往雪月城的路,兩三天後蕭若風就收到了他們被兩國通緝的消息,拿給東方既白看的時候她忍不住嗤笑,“連中原人都不是,還細作。”

“消息上說他們朝雪月城去了,許是去找小師弟和司空兄弟,但我之前聽說他們一個去了東及海練槍一個回了乾東城,連師父都不在雪月城裡,怕是要白跑一趟。”

東方既白仔細看著蕭若風收到的線報,“天外天的人又找上葉鼎之了,他們可真是賊心不死。”

“說起這個,我前幾日翻到,北闕皇室有一門武功,名為虛念功,非先天武脈之人不可習得,天外天四處搜尋先天武脈的人,許是和這虛念功有關係。”

東方既白不解地問:“北闕的武功,他們為什麼要找外人來練?”

“這個……就要問天外天了。”蕭若風沉聲道。

她略一思索,“現在城裡還有天外天的人麼?”

蕭若風搖了搖頭,“姬堂主跟我提過,一個月前還有重要人物出現過,但那之後就不曾見到蹤影,應該已經離開天啟了。”

他看向不見焦躁的東方既白,“子遊和葉鼎之遇到了麻煩,你看著一點都不緊張。”

“年輕人嘛,總要被追著攆幾回,凡事都有我去撐腰,他們怎麼成長得起來呢?”她打了個哈欠,“他們兩個武功擺在那兒,打不過肯定跑得過。”

他們蓬萊的輕功,沒那麼容易被追上。

可不是,葉鼎之和方子遊兩人如同滑不留手的遊魚,在西南道躥了幾圈,愣是把天外天的人甩沒了影,葉鼎之看著飛掠在前時不時歡呼幾聲的方子遊,托他的福,眼下他們雖然被人盯上了,卻不像是逃難,反而是出來玩兒的。

他頓了一下,旋即想道,他們本就是出來遊玩的。

“崖岸穿雲卷怒濤,清風三尺削蓬蒿。古來俠客俱已矣,天下誰人共蕭騷!”方子遊撐傘一個旋身便掠出去十幾丈,黑色的海雕伸開翅膀跟著他一同滑翔,“什麼天外天,我可是從天儘頭來的,整個中原大陸都被海水包裹其中,我堂堂東海小霸王,才不怕這種毛賊。”

葉鼎之撐傘前行的步伐還不算熟練,他手裡的傘是師父雨生魔的遺物,傘麵是惡龍罩,傘柄內藏玄風劍,雨生魔重奪南訣第一高手的頭銜之後殞命,師父的四大家奴找到了他並將這把傘送到他手上。

“子遊兄弟,你慢點。”

方子遊聞聲放慢了速度扭頭看向緩緩跟上的葉鼎之,“葉大哥,你這九霄踏雲步還是不夠快啊。”

葉鼎之苦笑道,他們打小就練,自然是比不上的。

“既白姐姐說你是天生武脈,不管學什麼武功都是極快的,這九霄踏雲步不算難,關竅就在於……”方子遊眼皮子跳了跳,“自在。”

這葉大哥背負著家仇,前不久又死了師父,好像現在跟他提自在兩個字,有點強人所難。

“我知道。”葉鼎之點了點頭,眼見身後沒了動靜,他乾脆跳到地上朝前走去,“之前在茶肆裡喝茶的時候,我聽到路人說青王死了,官府也發了通告,想來不會作假。”

方子遊也跟著落地,“那不挺好,這仇就算報了。”

報了嗎?

並沒有,葉家滅門一案的背後,太安帝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且隻要謀逆案一日不推翻,他就得背負叛臣賊子的罪名隱姓埋名地活著,他的父親,北離的軍神,也要戴著汙名長眠於地下。

“天外天的人想要我幫他們救出閉了死關的北闕舊主玥風城,等玥風城出關之時,蠻族鐵騎便會真正舉兵,到時天外天三十六宗族也會集結南下,虛念功大成的玥風城擁有不遜色於學堂李先生的絕世武功,北闕以武立國,宗門之人都是能以一敵千的高手。”

方子遊聽著吃驚,學堂李先生他雖沒見過,但他也聽過,連阿姐也說遇到李先生她不是對手,那萬一這什麼玥風城出來了,豈不是一人之力就能橫掃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