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芯、齊悅,我們一起走吧!”安卉妮就地取材點了火,看到了陶芯和齊悅,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跟著熟人,有不對的地方也能及時發現。
“這裡感覺應該有有要找的東西。”陶芯就著微弱的光,進了一個小門,沒辦法,要出鬼屋就得進這些門,甭管中間遇到什麼,能出去就行。
一進去就跟嵇心順打了個照麵,互相都嚇了一跳。
“你們也進來了,不過,應該不用擔心搶東西了。”人數基數大,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隻要先下手為強,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然而,此時那個非常有違和感的人突然飄了起來,這個人就是閔慧書,她是孟婆造出的幻境之一。
“你為什麼,要在這裡,不給我500塊就彆想走!”閔慧書一邊飄著,一邊跳著奇葩扭曲的舞蹈。
“500塊,現在哪有用錢做貨幣的,這鬼東西。”安卉妮終於忍不住了吐槽,但是,這個閔慧書飄著就算了,擋路擋的根本過不去,怎麼整的。
“500塊都沒有,憑什麼放你走?”閔慧書繼續扭曲舞蹈,陰暗爬行。
“她為什麼都不問我們問題?”嵇心順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作為NPC,是不是太不靠譜了。
“等等,閔慧書是不是上一輪淘汰的人,也沒進入複活賽?”齊悅繼續思考著,不問問題,那就是彆的方式了。
“這裡的幻境都是孟婆設的,從地獄裡來的人,會用什麼方法攔人?”陶芯繼續思考著,幸好遇到的人多,可以壯壯膽。
在眾人苦苦思考的時候,陶芯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趁著閔慧書爬行負時候撲了過去,眾人頓時陷入了一些奇怪的畫麵中,看起來像是閔慧書的夢,而且是噩夢。。。
“看來,不觸發幻境,解除幻境是沒辦法出去的。”齊悅讓陶芯的一係列操作弄得咋舌,直接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此時,在一棟小彆墅裡傳來了對話。。。
“做愛豆賺錢一點,姐姐又不是首爾大學的,妄想這些做什麼?”一個聲音聽起來隻有十五六歲女孩的聲音說道。
“我想去三星上班,如果我不管不顧去應聘說不定會成功呢?”這個姐姐很明顯就是閔慧書了,看來之前的兩輪選拔賽就是一個收集數據的過程了,不愧是地獄來的官員,太縝密了。
“姐姐,我記得你被大公司看中了的,你還不如去大公司麵試做愛豆,不管怎麼樣,都比現在自由。” 閔慧寶何嘗不知道姐姐的想法,可她們家境不好,做愛豆是最快改變現在境況的方法。
此時,眾人看著這一切,知道插不了手,還得看接下來會怎麼發展。
“我好想去大公司上班,那樣媽媽會開心吧!”
畫麵一轉,是一個打歌現場,閔慧書在台上表演,反響熱烈,閔慧寶在台下加油。
表演結束,有一個很帥氣的男人靠近閔慧書,明確表現出了喜歡她的樣子。
“慧書啊!我們交往吧!”閔慧書嫌惡的避開男生,說道:“小賢,我不考慮跟任何人交往,一個人挺好的。”
小賢被她給氣的帥氣的臉都變得猙獰了,狠狠道:“你跟李代表好了,你最近的資源挺不錯的。”
“胡說八道。”一說到李代表,閔慧書惡心的想吐,男人都一副德行。
“我胡說八道,我聽說你用畫畫的方式來影射李代表是不是真的,畫的這麼醜。”小賢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繼續激怒閔慧書。
“畫畫是愛好,你怎麼這麼愛管閒事。”閔慧書終於忍不住了,直接踢了他的□□,小賢抽搐了幾下,死了。
“啊~死人了!!!!”
畫麵一轉,就到了牢裡,隻有閔慧書一個人,她很快就看到在牢外的齊悅、陶芯、嵇心順和安卉妮,幾人頓時一驚,她們原本打算救人來著。
看來,能夠待在基地,而且被閻珠看中的人,都帶點狠。。。
“你們是打算拯救我的,想多了,我不需要人拯救。”閔慧書白了她們一眼,她的人生路她很清楚該怎麼走,不需要人幫忙,一直以來,她都熬了過來,不差這幾天。
“那你的心結為什麼會被孟婆捕獲,你在害怕什麼?”安卉妮有點明白這個狼人殺的規則了,先解決假人,在解決真人,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閔慧書臉色變得很難看,半晌才說道:“我喜歡上了一個女生,可我配不上她,我要向她表白嗎?”
眾人以為她要說出啥事,結果不過小情小愛,就這麼成心結了?無語。。。
“你喜歡誰,你說出來,我們去轉告。”嵇心順無語了,她以為就自己矯情,沒想到還有人可以比她還矯情。
“嵇心順,我喜歡你。”沒想到閔慧書直接向嵇心順表白了,眾人終於忍不住 ,拆了牢房,把她揍了一頓,等反應過來,竟然已經到了下一個門了,希望門少一點,她們想早點出去。
話說,這基地的女人是有多M才想讓人揍她一頓就舒服了。。。
“等等,嵇心順是那種一著急就會揍人的人嗎?我記得她末世前可是正兒八經的千金大小姐。”安卉妮在韓國打了很久的工,韓國的階級財閥製度深入人心,哪怕是到了末世,這樣傲氣的人是不會放棄自己作為上流階層的傲氣的。閻珠過來改革不過幾個月而已,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效果,她連淬煉都不敢去的人,這麼怕死,怎麼可能帶頭揍人?
安卉妮此時已經凝化出了一把刀,直接刺進嵇心順的心口,嵇心順釋然一笑:“你們真聰明。”然後消失了,真的好險。
“嵇心順一般跟姚飛影在一起,姚飛影都沒看到,怎麼可能看到她。”陶芯無語了,假人不止一個,狼人會是誰呢?走一步看一步,這不僅僅是動腦就能解決的事。
而這次進門,終於遇到嵇心順和姚飛影了,然而,剛進來,招呼還沒打,就眼前一黑,不知在何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