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小隻送回顏家,陸安衍回到自己在臨江的住所。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整個手機空蕩蕩的,沒什麼信息,隻有幾條新聞推送。
青年從冰箱裡拿了瓶冰水回到臥室,住所挺乾淨,顏溫應該幫他請了鐘點工來打掃過。
抬頭看見床頭櫃上擺著的合照,上麵是他,顏穗和陸川,一張全家福拍的像是證件照一樣。
陸安衍灌下去一整瓶冰水,躺在床上發呆,愣了半晌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另一邊回到基地的江裴諶,正在被經理哭訴痛斥著管理層那些不乾人事的狗東西。
“諶啊,他們現在因為我們沒成績,就開始各種擺爛,資金已經不夠了!我們要吃不起飯了!”
坐在沙發上吃薯片的莊白對自己經理的演技歎為觀止,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嚎了一嗓子:“咱們真吃不起飯了?是我哥破產了還是你的小金庫被搶了?”
咖啡淡定的抿了口咖啡:“資本家的壓榨。”
江裴諶被吵的頭疼:“知道了,我撥資金。”
抬頭看向時鐘,臨近九點了。
江裴諶剛準備給陸衍打電話,對麵就快他一步。
“忙完了?”
整個基地的人看見自家一直冷漠自傲的門麵擔當,一秒摘掉高嶺之花的頭銜。
“哥哥是來催我吃飯的嗎?”
電話傳來那頭陸安衍有些失真的聲音:“對啊,我餓了。”
提起吃沒人比得過莊白。
“隊長!帶我一個!”
站在風裡的陸安衍挑眉:“這是?”
江裴諶冷眼掃過還要開口的莊白,坐在他身邊的咖啡眼疾手快的強行幫他閉麥。
“莊白,一個滿腦子隻有吃的。”
那頭的陸安衍笑出來聲,風聲順著電話傳到江諶的耳朵裡。
江裴諶:“哥哥你在哪?”
陸安衍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隊標和隊名。
“下來接我。”
江裴諶握著手機,來到窗戶邊往下看,果然看見了站在路燈下抬頭往上看的陸安衍,他看見青年笑著對他晃了晃手機。
少年跑下樓,不帶一片雲彩轉身就走,留下一臉懵逼的眾人。
經理摸了摸下巴:“這看著不像去接哥哥的,倒像是……”
“像是去接媳婦的。”戰隊教練拿著保溫杯順嘴接話。
樓下江裴諶替陸安衍將被風吹歪的鴨舌帽擺正,看著眼前笑吟吟的陸衍。
陸安衍指了指上麵趴在窗戶上圍觀的眾人:“帶他們一起嗎?”
江裴諶似乎很不願意他們跟著,但不能讓哥哥發現,他得顯得大度一點。
“哥哥說的算。”
“帶著吧,人多熱鬨點。”
樓上的人接到電話,江裴諶冷不丁的嗓音直冒寒氣:“滾下來吃飯!”
眾人:……
您是雙標狗嗎?我們說的話像放屁,哥哥說的話是聖旨!
眾人收拾完一擁蜂的衝到樓下,然後他們看見那張可以被掛在網上拍賣的臉,頓時沒了聲音。
陸安衍到是不怎麼怕生的跟他們打招呼:“晚上好。”
莊白現在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他哥好像一個昏君,因為美色誤國。
“陸哥好!”
其他幾人也回過神來紛紛打招呼。
經理默默移到江裴諶身邊:“對象啊?”
江裴諶掃了眼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經理,一句話也不想說。
一旁的教練又開始了他的神補刀:“哦,那就是還沒追到。”
真就往人傷口上撒鹽,往心窩上捅刀子。
一行人左看看右看看最終還是決定去吃燒烤,夜生活總歸是少不了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