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戰速決 韓越陪同的戰友是基地的……(1 / 2)

韓越陪同的戰友是基地的物理學家,要向牛教授請教的問題也與基地有關。因為牛教授做過相關物質的課題,他們此程是為尋求問題的解決方案。那個課題是牛導帶著楚慈一起做的,所以他帶韓越他們直接到研究所找人。助手通知正在實驗室忙碌的楚慈,楚慈聽說是牛導,白大褂都沒脫,直接下樓。

小鹿向前徐步走來,空調風微微吹拂他敞開的白大褂,淺藍細條紋襯衫束進黑色九分修身褲的穿著凸顯他的腰身,白色的低幫帆布鞋帶著學生的氣息,趴伏休息中的老虎眼睛漸漸聚焦,他的鼻翼翕動,他的喉嚨吞咽,他不知這叫一見鐘情,以為隻是見色起意。

小鹿淺笑著微微頷首,說:“你們好,我是楚慈。”

一貫嚴肅的老虎難得笑著說話:“《楚辭》的‘辭’?還是青瓷的‘瓷’?”

小鹿尚未察覺到對方散發的危險氣息,禮貌回複:“仁慈的‘慈’。”

老虎伸出他收斂了利爪的肉掌,等待小鹿遞出無防備的前肢,緩緩握緊,說:“你好楚慈,我是韓越,逾越的‘越’。”

韓越他們沒有穿軍裝,也沒有表明身份。那三人開始討論那些物理化學專業的問題,韓越不參與,他拿起手機,直接發短信給裴誌:“北京大學,牛俊才的學生,名字:楚慈,幫我查他。”

放下手機,韓越抬頭仔細看楚慈,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夜空,乍看是黑色但是一直凝視便仿佛是很深很深的藍,靜謐又溫和,還有星星呢;看他的嘴唇,上唇微微翹起,略顯幼態,下唇紅潤嬌嫩,薄唇薄情,這樣的飽滿的唇瓣,定是重情義之人;看他的側顏,線條流暢,麵龐光滑;看他的……手機震動,短信來了。

“楚慈,貴州^人,^年^月^日出生,母親難產去世,父親因病在他高二那年去世,無近親,無開房記錄,無案底,幾個月前因為輕微腦震蕩入院,現就職於**,手機號152**,住在***。韓二,這是個高智商天才啊,14歲就保送北大。你乾嘛查他,他是什麼人?”

韓越回複:“我的人。”他抬頭看楚慈,就仿佛看著囊中之物,嘴角帶著邪淫的笑。

楚慈做事專注,對旁人的投射的目光並不敏感,所以他沒有注意到韓越這些“逾越”的打量。

找到解決方案後,韓越和戰友連夜趕回青海。楚慈依舊過著寧靜的生活,直到一周後,他下班回來看到家門前挺拔站立的軍人。楚齊也是軍人,乍看那背影,讓楚慈想起父親,正覺感慨,那人轉身,銳利的眼神牢牢鎖住他。楚慈認出是那位物理學家的朋友,正疑惑他為什麼找上門,那人已經開口:“楚慈,一周不見,不請我進去坐坐?”

韓越這趟回來是跟軍委彙報。他抽空處理一下私事,比如他惦記的楚慈。

韓越進到楚慈家裡,便不顧主人的臉色,開始到處查看,畢竟私人感情這種事可不會到公安機關登記。他把楚慈的臥室、衣櫃、書房、洗手間都大致看過之後,便知道這是一個獨居的簡單的男生。韓越很滿意。

對於韓越的“逾越”之舉,楚慈很不愉悅。

他冷冷盯著韓越,問:“請問有何貴乾?”

搞明白韓越想要什麼之後,楚慈義正嚴辭地拒絕。這種人他見過,可他不是這種人。當年中文係有一個男生到他們宿舍樓下求愛在校園轟動一時,他雖不歧視,但覺得非常彆扭,更無法容忍自己和同性有這樣的關係。

這,不是韓越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