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彆墅沙發上,坐著一個英俊的男人,他背脊彎曲,嘴裡鬆鬆垮垮地叼著一根煙,岑進此刻整個人都在放空的狀態,他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了習泠那張清冷的臉,“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她”他在黑暗裡自言自語地說著。
櫻花園
習泠像平常那樣給店門掛上打烊牌,鎖上古老的桃木門,準備打車回家,她忽然想起來什麼,在原地愣了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還好,已經退燒了。”她自言自語道。
習泠從小練習殺人技巧,長時間的訓練讓她的身體變得比常人好上一些,常人覺得很難受的病,對習泠來說沒什麼感覺。
她的思想比較遲鈍,遠沒有正常人那麼靈活,反射弧長到離譜,整個人看著靈動,實則木訥的很,是名副其實的“花瓶”。
花店剛開張的時候,生意其實沒有這麼冷門,一天的顧客也算得上多,大部分都是奔著習泠的臉來的,習泠成了店裡的活招牌。
後來跟習泠接觸下來,才發現跟習泠交流完全是在坐牢,習泠隻能理解簡單的語句,複雜一點的話語,她都要尋思上半天,顧客們對她的調侃她都沒什麼反應。
花店的生意之所以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都源於一個星期前的一件事。
一個星期前,店裡來了一夥人,領頭的染著一頭黃毛,肥碩的耳朵上打滿了耳釘,活像一個刺球,眉骨上很顯眼的刻了一道疤,嘴裡叼著根燒了半截的煙,看起來不太好惹,頗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