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細雨,雲還很厚,不見天日,暮色沉沉的。雨絲不斷的飄進屋內,或黏在玻璃上,或積留在地板上,窗簾瑟瑟起舞,似水台上的圓舞曲。 然而這一切在李茜深淵般的眼眸裡不起波紋,任憑體溫漸涼。 出租屋內鏡子裡映著桌子上淩亂擺著的《心》,半包胃藥和見底的洗發水,還有那惴惴不安的時鐘。 轟隆——哐當—— 雷聲和七點的鐘聲一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