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萬千,隨雪積消。 如今是外婆去世的第四個年頭了,我已經記不清外婆那褐色臉上的皺紋究竟有多深了,我隻記得外婆那一聲聲“黛兒~黛兒~”。 我有點兒想外婆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身旁早已沒有外婆令人心安的呼吸聲了。 我惴惴不安的望向窗外,我的腳尖和手指凍得生疼,院子裡的杏樹枝頭上那一簇積雪散落到石台上,那個石台是我小時候站在上麵,外婆哄著我吃飯的石台,如今已經很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