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要死的膳食 “不不,我們………(2 / 2)

炸雞螺旋 柴犬塔 6345 字 9個月前

“沒事就好。”

正當兩個人的對話有些進行不下去的時候,又一名女子從後麵趕了過來。這兩人的著裝十分輕便,應該是比較高級的侍衛之類的嗎。

“你們...”剛趕上來的女子還未來得及說出什麼,當他看見宮澤漆的臉時,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一樣一動不動。

“怎麼了嗎。”

“沒什麼,沒事的吧趕緊走吧。”像是不願多呆一樣,她拉著另一名女子的手匆匆地離開了。

宮澤漆眼看著兩人消失在拐角處,便也沒多想什麼,立馬順著剛才的記憶跑回了宮裡。

淩霄告訴宮澤漆禦膳房來過了,也是說了關於素月的事,所有食材將在三天後全部都替換成素菜。宮澤漆詢問油是否會被克扣,卻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油還是照常,不過會替換成植物油。

還好還好,有油就不怕。

宮澤漆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好幾道菜擺在桌子上,周現說了,這是禦膳房送來的。宮澤漆點了點頭,正好自己晚上在皇上那也沒什麼胃口,於是便坐下動筷了。

這是他蘇醒之前最後的記憶。

似乎是全身的器官都被燒了起來,宮澤漆撕扯著自己的領子似乎想讓自己輕鬆一些,窒息的感覺已經使得他眼前發黑,大腦也幾乎停止工作,就這樣昏了過去。

也幾乎是在這同時,被指甲刮傷的脖子在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恢複,幾道撓痕沒過幾秒就已經完全消失,等到宮澤漆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被下毒了。身體已經恢複到了常溫。宮澤漆看著被燭火照亮的天花板,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麼辦。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今天才是自己進宮的第一天,甚至還沒到二十四小時,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殺死自己,是有多恨我。

門被突然推開,淩霄踏著靴子走了進來,一地的狼藉讓他愣了一下,便立刻蹲下身來詢問著宮澤漆的狀況。

“沒事。”眼看來的人是自己的侍衛,宮澤漆繃著的心也緩和了一些。“我躺會兒就好了。”

這毒自然不能把宮澤漆怎麼樣,自我再生的恩賜可以把異常的地方全部恢複,也不會痛,但除了痛覺,惡心,乏力,頭暈目眩這些感覺也是實打實的存在的。

淩霄沒有聽他的話,把宮澤漆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宮澤漆也沒反抗,心裡想著明天先去皇上那裡告狀。周現也跑了過來,宮澤漆告訴他和淩霄這頓飯菜有毒讓他們倒掉,隨後便又昏睡了過去。

宮澤漆的生物鐘是在早上四點醒來,他摸索著衣裳,把他們一層一層地穿好之後,來到了廚房當中。昨天的菜對於嶽冬淵來說有點敷衍,那今天就做的味道重一點好了。

把豬裡脊切成片,掛好澱粉之後放入油鍋裡炸至金黃撈出,等油溫再高一些時在放入複炸一遍。果然無論什麼時候,油炸物的香味還是這麼讓人有滿足感。在另一個鍋中倒入少許油,宮澤漆把一把蔥薑蒜放了進去,一瞬間香味布滿了整個廚房,把炸好的肉片以及調好了糖醋汁放入鍋裡翻炒均勻,隨後盛到盤子裡,再放一些香菜碎,一道地道的鍋包肉便做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來到這宮中,宮澤漆覺得自己的食欲也下降了不少,昨晚自己也沒有吃東西,但直到現在也不餓。宮澤漆回想著看過的百科,好像是進入到‘聖毀’階段的高手基本上都不食人間煙火了,靠著“吸收天地精華”就能活下來。想到這裡,宮澤漆拿出鍋中悶好的米飯,掰著手指想著還能吃兩天肉,那乾脆就多做一些肉菜吧。

宮澤漆把菜放到保溫車上,跟著推車的侍衛一起離開了藍桎宮。

“我昨天晚上被下毒了。”

嶽冬淵夾菜的手一頓,但是還是照常在吃飯。“他們嘗試過幾次之後,知道殺不死你便會停手了。”估計又是太後下的命令,如果是彆人,嶽冬淵還會去乾涉,但宮澤漆他卻不擔心。

“你喜歡我嗎?”

嶽冬淵隻回了沉默。

眼看著他沒什麼作用,宮澤漆便也不再說話。他在餐桌上隻起到增加皇上食欲的作用,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話題,宮澤漆翻看著為他準備的顏楓澄行為一覽,而嶽冬淵又是沉默著吃完了這一餐。

“兩天後,母後會舉行素月的一個慶典,你也來參加吧。

宮澤漆收拾著桌子,漫不經心地答應了,他本來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吧。就這樣宮澤漆提著裝盤子的盒子,出門和年駁骨換了班。

沒事的時候,宮澤漆就看著顏楓澄的生活習慣,他的走路姿勢,他看人的眼神。就像是翻讀劇本一樣,宮澤漆需要扮演一個角色。

皇上送來了一件衣服,送來的侍衛叮囑宮澤漆這是參加慶典的衣服,請好好保管。宮澤漆討厭厚重的衣服,如果是不得不穿的冬天還好,春天他隻想穿一些輕便的衣服。不過算了,反正也就隻穿幾個小時,宮澤漆安慰著自己。於是在慶典當天,他不情不願地穿上了這套衣服。

衣服是湛藍色,上麵有著宮澤漆不知道的花的圖案,宮澤漆轉身來回看著自己的衣服,嫌棄的表情不自覺地浮現了出來。雖然是很好看,但是這浮光的鑲邊真的好怪啊。不是很懂這本書裡人的品味,感覺是幾年前流行的款式,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宮澤漆提著衣服走上了轎子。

這是宮澤漆第一次坐轎子,宮中的人很少,抬轎子也是臨時抽的人,這導致坐轎子的體驗並不是很好。宮澤漆坐到一半,實在是有些暈轎了,他吩咐著讓眾人停下,準備自己走著去。

路程並沒有很遠,隻是被彆人注視的感覺難受的要死,宮澤漆坐到了皇上指定的位置,等到所有人入座,一群人在麵前的空地上開始歌舞。

無聊,就像是參加大人的酒局一樣,一道接著一道的素菜從後麵端了上來,宮澤漆看著其他人都沒動筷,於是也隻好乾坐著。終於在菜全都上齊之後,皇上終於開始吃飯了。

宮澤漆拿起筷子,禦廚的手藝十分不錯,即使沒放一點肉,菜也十分美味。似乎是放下了警覺一樣,宮澤漆夾起一顆西藍花放進嘴裡,一瞬間濃重的苦味布滿整個口腔,舌尖似乎已經開始發麻,宮澤漆下意識地去拿桌子上的水,可一想到桌子上的東西可能都有毒,他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隨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宮澤漆捂著嘴跑出了宴會。

毒素已經開始發揮作用,宮澤漆跑到了禦花園之中,眼前發黑。即使是剛放進口中之後吐出,便已經是這樣,很難想象全都吃下去之後會怎樣。宮澤漆趴在湖邊,閉著眼睛進行著深呼吸,頭暈的感覺已經慢慢消散,也許是集中精神的緣故,宮澤漆現在的聽力似乎變得十分靈敏,一個人踏著石頭路朝著自己走來,腰間的鐵器也發出來一些聲響,隻見那人把劍從鞘中抽出,朝著宮澤漆的脖子劈了下去。

時間回到幾個小時前,宴席還沒開始的時候。在宮澤漆進入宴席時,角落裡有一個人在觀察著他。

這是我哥帶回來的第幾個男寵了。

嶽奕夏看著一步一步走進慶典的宮澤漆,他也不記得是第幾個了,他隻記得最初的幾個,死的死,瘋的瘋,他看著那些人被折磨的精神失常最後被扔到亂墳崗。

他為什麼要轎子跟在自己身後呢。嶽奕夏躲在暗處,看著一個一個的妃子大臣坐著轎子被抬進慶典,宮澤漆倒是很新鮮。聽說他昨晚也被下毒了,也是,他的那張臉就是母後的雷區,很難想象母後沒有第一時間就殺了他。嶽半夏瞟了一眼身後的慶典現場,估計又要出事,不過這也不關他的事。

果然,宮澤漆進去沒多久,就飛奔著跑了出去,嶽奕夏悄悄地跟著他,看著在湖邊消沉地趴在地上的宮澤漆,嶽奕夏懷著不多的憐憫之心,至少,彆讓他再受折磨了。

嶽奕夏走上前去,抽出了腰間的利劍,朝著宮澤漆的脖子看了下去,希望可以讓他感受不到痛苦地死去。

利劍接觸到皮膚發出了一聲悶響,嶽奕夏瞳孔放大,宮澤漆以及其快的速度轉身並且反手接住了自己的劍。

血順著劍尖一滴一滴地落在湖邊的花上,湖中的水也已經染上了一片血色,宮澤漆的眼神裡滿是殺意,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一句話。

“嶽冬淵,連你也要殺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