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淩霄在一片空地上奔跑著,周……(1 / 2)

炸雞螺旋 柴犬塔 6989 字 9個月前

淩霄在一片空地上奔跑著,周圍是一片無際的黑暗。他喊著宮大人,含喊著姐姐,喊著小現子,但沒有任何回應。

在這一片黑暗之中,他看見了一枚戒指。

理智告訴他不要去撿,但他的身體像是不受控製一般,手已經伸了過去,眼看著就要碰到那枚戒指的時候,一隻獅子突然出現,在淩霄的麵前掠過,順便叼走了那枚戒指,那獅子撞碎了這片黑暗,淩霄看著透出來的光,朝著光走了過去。

眼前的是,眼睛已經發紅的姐姐。

“...姐?”

“淩霄...淩霄。”看著已經醒來的淩霄,淩泉鬆了口氣,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眼淚終於掉了出來。

“姐姐你怎麼哭了。”

“我,我高興,因為我已經賺夠錢了,咱們可以不用在宮裡當差了。”就在之前,宮澤漆給了她一筆錢,這些錢足夠二人花一輩子了,淩泉準備離開京都,找個小城鎮和弟弟重新開始生活。

淩霄笑了出來,隨後環顧四周。“宮大人和周現呢,得讓宮大人給咱們做點好吃的才...周現?”

“淩霄?”

“周現是...是誰來著。我記著有人向我求助來著,但是...”

“淩霄。”淩泉雙手抬起淩霄的頭與他對視。“咱們先吃點東西吧,宮大人給咱們做了很多吃的。”說著淩泉從桌子上拿出了一份盒飯遞給了淩霄。

“啊,對,盒飯。”淩霄開心的打開了盒子吃了起來,隻是他隱約記得,好像還欠了誰幾份飯來著。

雖然經過了搶救,但周現的心臟還是停止了跳動。宮澤漆坐在他的屍體前,低著頭牽著他的手。

太陽剛剛落山,整個屋子也暗了下來。嶽奕夏從外麵走了進來,他點燃蠟燭,放在了燭台上。

“調查清楚了嗎?”

“嗯。”嶽奕夏看著垂著頭的宮澤漆,心情也十分不好。“但是...可能是你沒辦法應付的麻煩。”

“你隻要告訴我就可以了。”

“是太後的雀羽,也就是太後私人的傭兵團。有人看到其中一個人在昨天下午去了你的宮裡。”

“我知道了,謝謝你。”

“...澤漆,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不要因為衝動做事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雀羽的人實力莫測,他們不像是嶽忍冬的血滴子,這群人與其說是侍衛,還不如說是混混。”

宮澤漆隻是看著周現的臉,隨後輕歎了口氣,抬眼看向嶽奕夏。

“能拜托你一件事嗎,可以幫我買一個棺材回來嗎。”

“棺材嗎?”嶽奕夏看向小現子,隨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吩咐下去。”

因為要和嶽冬淵互換身份的緣故,嶽奕夏的宮中沒有一個侍從,年駁骨能做嶽冬淵的侍衛是因為年駁骨是一條聽話的好狗,但這樣的狗很少,很多事嶽奕夏隻能親力親為。

隨著嶽奕夏的離開,宮澤漆把周現的手放好,隨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著幾片花瓣落下,葉子邕悄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這就想好答案了嗎,我給你的提示還沒放完呢。”

提示還沒放完?除了嶽家三兄妹還有什麼要放的。不過宮澤漆沒心思去想那麼多,答案也已經明確了。

“我先問一下,你可以...”

“不可以哦。”葉子邕當然知道宮澤漆想問什麼。“如果我可以複活彆人的話,那我早就複活顏楓澄了。”

“好吧,那你能讓淩霄的身體恢複如初嗎。”

“當然可以。”

“那在我回答完之後,麻煩你治好淩霄。”

葉子邕抵著下巴,搖了搖頭。

“連傷者你都治不好嗎?”宮澤漆的語氣有些激動,他身上衣服的絲線已經升騰了起來。

“這個願望已經被許過了,我覺得你沒有再許一次的必要。”

“許過了?”宮澤漆有些詫異,他以為葉子邕隻和自己這個穿書的人談什麼願望任務之類的,沒想到還有其他人。

“嗯,你也認識,是淩霄的姐姐哦。”

“你要了她什麼?”葉子邕這種人絕不可能白白答應這麼大一個願望,必然是有什麼交換條件。

“秘密。”

葉子邕的表情十分欠揍,他告訴宮澤漆與其去糾結淩泉付出的代價,倒不如趕緊給自己答案,之後的願望宮澤漆可以慢慢去想。

“那麼請回答我吧,殺死顏楓澄的人是誰呢?”

其實答案在第一次遇到嶽奕夏的時候就已經很明朗了。為什麼嶽奕夏嶽春嵐第一次見到自己時都會露出那樣的表情,為什麼明明在食物中毒的那天太後允許顏楓澄和嶽冬淵一起上桌吃飯而現在卻要殺死所有男寵,為什麼明明事先已經驗毒,卻還是在吃飯的時候所有人都中毒了,為什麼顏楓澄明明可以先把嶽冬淵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然後治療自己,這樣至少活著的人就會全都被治療好。

答案隻有一個,這個凶手他害死了嶽春嵐的大哥和父皇,害的嶽奕夏唐菀華中毒得了後遺症。

他是在驗毒之後,可以在飯菜上下毒的人。

為了這個計劃,他需要完全治好嶽冬淵,可為什麼他死了,隻是因為不想治好其他人嗎?

或許這個問題可能在葉子邕說的剩下的提示裡,不過答案也隻有這一個唯一解了。

“下毒殺死顏楓澄的人,是顏楓澄自己。”

在宮澤漆出宮的第二天,周閔晴主仆三人就被太後從大牢裡撈了出來。即使是關進了大牢裡,周閔晴也不敢去碰光奕和秋茗。如果解開了他們身上的鎖,那和劫獄是一樣的罪名。於是她也隻能把每天送過來的粥喂進二人的嘴裡。

出獄之後,周閔晴和秋茗被送回了宮中,而光奕卻不見了。原來他被帶去了雀羽所在的休息據點,現在的光奕正鼻青臉腫地打掃著這間巨大的房間。

自從被接出慎刑司之後,他每天迎來的就隻有拳打腳踢和趴在地上吃剩飯剩菜。哪怕是睡在地上,半夜也會被踹醒,但是為了小姐和秋茗,他還不能死。

今天也是一樣,光奕洗乾淨抹布,拿著它擦著桌子。今天晚上為了慶祝齋月終於過去了,雀羽的兄弟們要好好地大吃特吃一頓全肉宴。

“你今天有什麼想吃的嗎,光奕。”趙及己拽著光奕的頭發,側頭看著他的臉。

“...”

“啞巴了?”說著又是一個耳光,趙及己有些不爽,不求饒也不叫,真是無聊至極的一個人。“真是看到都覺得晦氣,打掃完之後趕緊滾。”

光奕沒敢出聲,說了的話說不定還要挨更多的打,還不如沉默著挨了一耳光就完事。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希望趕緊清潔完這個大堂。

黃邢丁剛剛定完菜從外麵回來檢查大堂的狀況,迎麵就遇到了趙及己。趙及己也是毫不收斂的展示著手上的納戒,給黃邢丁看的一愣。

“你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居然舍得買個納戒。”

“害,都是小錢。”趙及己當然不會說是搶來的,能裝則裝,被人高看一眼也不虧。看著那個侍從死纏爛打的那個勁,他本以為納戒裡會有點什麼好東西,結果全倒出來也隻有一堆素菜盒飯,當時可讓他大失所望。

不過一個納戒也好,至少省錢了。

“那待會你和我去取菜,省的他們送過來的時候都不熱了,有的菜還是熱的才好吃。”

“放心這個交給我就行了。”

二人說笑著,走到光奕的身邊又踹了他幾腳。這是嬤嬤交代過得,隻要不死,隨便他們折騰。這種人就是好日子過慣了,把太後的話當鬨著玩的,給他長長記性以後也能更好的乾活。

光奕被踹的坐在了地上,臟水桶也打翻了,濺了他一身。

“晚上前打掃好就行,我們不急的。”

說完二人哈哈大笑地走出了大堂。光奕現在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他隻能扶著腰爬了起來,收拾著這一片狼藉。

宮澤漆手上漂浮著一枚水晶似的碎片,按照葉子邕的說法,這就是宮澤漆的部分靈魂碎片。葉子邕認為一個人的靈魂就是記憶,而給宮澤漆的這部分,自然就是靈魂碎片了。

宮澤漆把這碎片輕輕地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隨之而來的是,如洪水般的關於宮澤漆武功的記憶。

一瞬間過多的記憶讓宮澤漆沒有站穩,他扶著桌子,閉眼消化著如同看電影一般,經曆著原本宮澤漆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