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前些日子染了風寒,再過些時間應該差不多就好了。”
“那多注意休息。”
“謝謝柯大當家了,我們就先休息了。”
“不,難得小嶽大人來錢莊一趟,我們當然也要準備更有趣的地方供小嶽大人玩樂了。”
說著柯池轉動了了包廂牆上的裝飾品,左二右一下四,隨著一聲悶響,一道暗門緩緩打開延伸至地下。
這就是六扇門想要知道的情報。可...這隻不過是在地下而已,六扇門那麼多人的恩賜都無法打探這裡的情報嗎?
帶著些許懷疑,許一塔攙扶著宮澤漆進入了暗門。
然而才剛剛走到樓梯的一半,許一塔就一種說不出的不適感。這種感覺從小到大從未有過,像是把什麼抽走了一般。
宮澤漆當然也感受到了這股不對勁,這地下的事情小說裡從未提及,但按照後麵的劇情發展,京都依舊是一片祥和的氛圍來看,這個錢莊毫不意外的應該是被端了。自己的任務是要記住地下的構造,回去好和嶽奕夏他們做彙報。
柯池走到了台階的最深處,打開了下麵的門。“忘記和二位說了,來到這片區域之後,恩賜就不能再使用了。”
恩賜不能使用?
這是二人第一次聽到的情報。
純拚拳腳功夫的話,宮澤漆還行,許一塔則有些拖後腿了,他本就是靠著恩賜的類型。
“當然請放心,我們這裡也是絕對安全的。”
地下的這個房間也是個小包廂,但比地上的大了不少,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個長桌,上麵擺放著鮮花。
許一塔扶著宮澤漆坐在了座位上,隨後打開了房間的窗戶。窗戶下麵,一群人圍著一個小型的方坑,裡麵站著兩個人,一堆人吵吵哄哄的,聽不清他們再說什麼。
鬥獸場。
宮澤漆印象中的鬥獸場,大概是古羅馬鬥獸場吧,人與人站鬥,人與野獸戰鬥,這些想起來就很久遠的東西,現在真實的發生在宮澤漆的眼前。
那這地下不能使用恩賜倒是給這鬥獸場減少了許多看點。
不過也正是因為不能使用恩賜,這就是內力的比拚了。
除了內力,武功流派,精神狀態也可以影響對局的輸贏。
宮澤漆討厭見到血,那會頂的他本就不多的食欲徹底消失。他抬頭看去,地下的棚頂閃閃發光的,和外麵的白天沒什麼區彆。
地下的光大多數由一種形狀類似燈泡的東西,和發光的魔獸昆蟲,光係魔獸的晶核所打的光,數量之多,以至於照亮了地下的每一個角落。宮澤漆在皇宮之中從來沒見過魔獸,燈泡也很少見,不過書裡也確實有打魔獸掉晶核類似的任務,隻能說京都這種大城市被保護的非常好了,從小在京都長大的孩子可能都沒聽說過魔獸的概念。
至於這燈泡,連超能力都有了,燈泡或許是那個超能力者製造出來的也不奇怪。
宮澤漆抬起頭,他發現像他這樣的包廂不止一個,一眼望過去也是數不儘的存在。他們各自坐在床邊的桌子上,喝著酒吃著糕點。他們或許是來金弈的,也或許隻是想看這些戰士的末路,就像是模擬經營類遊戲一樣,看著顧客們在自己建造的商店購買東西,莫名的有種滿足感。而這底下都是活生生的人,便更有看戲的感覺了。
眼看著這一局比試馬上開始了,宮澤漆也決定讓許一塔去逛逛。
“您帶他去看看吧,我喝的頭疼。”宮澤漆靠回躺椅上,椅子搖晃著發出嘎吱的響聲。“麻煩你教一下有逸吧。”
說著,宮澤漆把手上的納戒交給了許一塔。許一塔伸手去接,就被宮澤漆拉住了手腕。
嘴上宮澤漆說著要有逸這些天辛苦了,下去玩玩吧,記著贏一些回來,但手指卻在許一塔的手腕上寫了兩個字。
地下。
地下?許一塔不明白宮澤漆察覺到了什麼,可柯池就在一旁看著,宮澤漆放開了他的手重新躺回到了躺椅上,隨後用手臂捂住了眼睛。
這種情況下不能追問,許一塔也隻好微微低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打開門,順著木質的梯子走到了樓下,隨後推開了大門,一瞬間無數吵鬨的聲音傳進了自己的耳朵裡,門口站著一人,柯池說隻要請教他就可以了。
那人名叫淩英眠,是柯池的心腹之一。淩英眠一邊走著,一邊為許一塔介紹著這些項目。
這過道說窄也不窄,下麵就是一層一層的階梯,正中間便是鬥獸場的中心。
二人走了一段距離,門衛見到了淩英眠紛紛讓開了道路,把他們邀請了進去。
他把許一塔帶到了一個較好的位置,這裡是一個單獨的小房間,雖然比不上宮澤漆剛才待的地方,至少比下麵乾坐著的人強。
“那麼有逸大人,請您現在這裡觀賞一下這場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