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嫿之帶著喻霂取了車後順便在小吃街吃了個早飯。
江嫿之吃完早餐就拿出手機,打字打得飛起。
“走了。”喻霂靠在江嫿之肩上,看著後者的手機界麵,“和誰聊天啊,聊這麼歡。”
“等下,和陳鬱遲他兄弟,我要到了他的微信。”江嫿之敲完最後一個字,收起手機起身道:“好了,走吧。”
“搞這麼快啊。”
“看看兩個星期能不能把人拿下。”
“你對自己沒有自信了呀,想當初,你的前任們都隻用了一個星期。”喻霂仰著頭說,“阿,冰山臉除外。”
江嫿之彎了嘴角,攤了攤手:“沒辦法,姐對自己的臉是有絕對自信的,但萬一他不看臉呢,那我隻能用內在打動他了。”
“哈哈哈哈哈”喻霂站起身,跟著江嫿之開車回了宿舍。
江嫿之進了宿舍就拿筆做起了攻略,就在早上,她聯係了不少熟人,得到了關於陳鬱遲的基本信息和課程表,以及他平常的行動路線和時間。
陳鬱遲有嚴格的作息時間,除非有突發狀況,不然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改變他的作息時間表。
對此,江嫿之感慨道:“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陳鬱遲早上七點起床跑步半個小時返回宿舍,雷打不動。
上午要是沒課,八點半從宿舍出來去食堂吃早餐。有課就七點四十吃早餐,去教室上課。
吃完早餐會去遊泳館或者體育館待三個小時。
“一般是星期二星期三去體育館,星期五星期天去遊泳館。”江嫿之左手撐著臉,右手抽了支紅筆畫了兩道橫線,“這可以是個突破點呐。”
中午十二點半吃飯,十二點五十回宿舍。下午沒課就兩點半出門,帶上電腦去圖書館待一個下午,一般是待到五點,然後和朋友去吃飯。
性致來了吃完飯休息休息再去打個籃球,玩瘋了玩到六點半再回宿舍。
“晚上倒是沒有固定安排。”江嫿之花了一個小時整理自己和陳鬱遲的行程表,列出了兩人的空閒時間和自己可以行動的時間,做出了完美的計劃表。
寫完最後一個筆畫,江嫿之伸了個懶腰長歎一口氣:“終於寫完了,計劃留到明天再實施吧。”
一直坐在旁邊的喻霂看著紙上龍飛鳳舞的字跡,沉默了兩秒,決定放棄辨認,開口道:“你得留點時間給我。”
江嫿之睜大眼睛看著喻霂,“我又不是天天都追,怎麼會沒有時間陪你?
我的寶寶肯定得有時間陪阿。”江嫿之揉了揉喻霂的臉。
“那還差不多,陪我打遊戲,好無聊。”喻霂移動滑輪椅到自己桌前,打開了電腦。
“遵命~”江嫿之趁著遊戲的開機空檔,用手機發了個信息,“等我叫三個厲害的男人跟我們一起打。”
江嫿之說是第二天實施,晚上又拖著喻霂去了操場。美其名曰,觀察觀察實施對象,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對此,喻霂隻說“信你個鬼”,並且贈送了江嫿之一個完美的白眼。
江嫿之表示傷透了心,堅決要和喻霂絕交,還揚言“等下就把絕交信發你郵箱!”。喻霂對此不屑一顧,理都不理他。
結果第二天江嫿之絲毫不記得前一天立下豪言壯語的人姓甚名誰,早早的起了床。(注:其實也沒有很早就八點半而已,隻是她平常如果沒有課都是十點鐘才起床的,所以是她自己認為自己很早而已)
她畫了個精致的……偽素顏妝,並且不要臉地催著喻霂起床和她一起吃完早飯去遊泳館蹲人。
喻霂被迫坐在床上,睡眼惺忪地黑著臉看著江嫿之歡快的背影。
喻霂有點起床氣,主要表現在起床的之前會在床上坐上五分鐘。以前的室友叫醒她一般都是輕輕地推她。
江嫿之不一樣,江嫿之臉皮厚。
她從來不在意喻霂這點微不足道的起床氣,每次叫她起床都是嬉皮笑臉的,動靜能翻了整個天花板,完全沒有對叫醒一個有起床氣的人該有的忐忑感。
這就使得每次喻霂被叫起床都要坐在床上安慰自己八分鐘,並在心裡默念“這是我自己選的閨蜜……”
在去遊泳館的路上,江嫿之邊開車邊叨叨:“早上我兄弟知道我要追陳鬱遲,給我發了一手情報,陳鬱遲改變計劃了,他和室友說準備要去遊泳館。要說還是我的好兄弟,做事就是這麼地道 。我今天特意畫了個防水的妝,這玩意可好用了,防水效果一流,進水也不怕脫妝,絕不會讓陳鬱遲看到我的素顏。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簡直是太聰明了!你說是不是,莯……唔”
喻霂麵無表情地塞了一塊餅乾到江嫿之嘴裡,本來被迫起床就煩。
江嫿之津津有味地嚼著這塊餅乾,停止了她這段猶如打了激素一樣的發言。
遊泳館內,陳鬱遲換好泳褲,在池邊做拉伸。
“陳鬱遲!”
遊泳池裡有人喊他的名字,陳鬱遲側頭看去,一個小麥膚色的男生靠在右側池邊朝他招手。
陳鬱遲翹起嘴角,下水遊到男生身邊,上下看了一眼,感慨到:“周續,半年不見,身材變好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