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萩原研二捂著他的肚子嗷嗷叫。
天曉得大美人睡醒起來,半夢半醒地睜眼看清他的麵容,第一件事竟然是給他來一拳。
好、好辣。
萩原研二總覺得自己覺醒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念頭。
不然怎麼就連小卷毛揍他他都能這麼喜歡呢?
真——
可愛——
眼前的卷發警官看他的視線都涼颼颼的,甚至一邊揍他一邊罵:“混蛋hagi,你還敢回來?”
“不穿防爆服還能得到全屍也算是你的本事了。”
見萩原研二身手靈活地躲過去,他肉眼可見地更生氣了,甚至身上的黑氣都隱隱實質化,一雙鳧青色的眸子因為眼中燃著的怒火熠熠生輝。
鬆田陣平咬牙切齒:“萩原研二,你膽子很大嘛。”
他又是拳風淩厲地一拳揍到萩原研二的臉上,表情凶巴巴地威脅:“再敢躲你就死定了。”
萩原研二聞言僵硬地凝滯在原地,他眨巴了下眼,接著又被鬆田陣平不毫不留情地揍了一拳在臉上。
萩原研二捂著臉委屈巴巴地控訴:“不是,警官先生你怎麼打人隻打臉的?”
萩原研二雖然沒有記憶,但他也有著一定的生活常識,不穿防爆服就去拆彈,意味著一旦拆彈失敗,則會死無全屍。
眼前這個小卷毛不僅認識他,似乎還因為他不穿防爆服的事情生氣了。
所以他肯定是個拆完彈後不小心失憶的超級無敵聰明的拆彈警察!
至於不穿防爆服……
這麼重又這麼厚還悶的防爆服,他才不想穿呢。
隻是看眼前的小卷毛很生氣的樣子,他果斷認錯:“對不起,我錯了。”
“我下次絕對會穿防爆服。”
“我直接把防爆服焊死在我的身上。”
作為萩原研二的幼馴染,鬆田陣平哪能不清楚萩原研二現在是在敷衍他?
他鋒利的眉梢一豎,話語也冷了下來:“你到現在還不覺得自己有錯?”
作為情商天花板的萩原研二哪裡不知道這是送命題,他的腦中警鈴大作,但隻是俏皮地耍了個wink:“小陣平怎麼可以這麼想呢,研二醬可是把你每一句話都謹記在心裡了。”
雖然是從失憶後開始的。
鬆田陣平停下動作,一臉狐疑地看他,嗤笑道:“我還不知道你?”
竟然把對付女孩子的油嘴滑舌那種腔調用在自己身上,萩原研二的膽子真的越來越大了。
鬆田陣平越想越氣,他乾脆接著揍一頓平息自己的怒火得了,結果猝不及防被始終保持挨揍姿勢的萩原研二一把攥住手腕,再輕輕用力一拉。
鬆田陣平猛地落到萩原研二懷裡,他神色平靜地抬頭想看萩原研二要乾嘛,結果——
“啾。”
推斷出自家小卷毛生氣了,並且根據以往經驗總結,沒有什麼是一個親親解決不了問題的萩原研二原本隻是想趁機親親鬆田陣平的額頭,結果恰巧鬆田陣平抬了個頭,導致溫熱的吻落在鬆田陣平的唇畔上。
滾燙,炙熱,有些灼人。
兩人四目相對,唇齒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