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種田文吧8 “梅卿,你可是不願……(2 / 2)

拓拔洵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就走,紅色的身影和那相攜而去的背影正好背道而馳,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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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拓拔穆在帳外空地大宴群臣,不論尊卑皆列席而坐,梅殊坐在拓拔穆下首,同拓拔穆不停推杯換盞。拓拔穆似乎真不在意她是個女子的身份,和她喝起酒倒是格外不客氣。若不是有5252幫忙,梅殊今天非要倒在這兒不可。

酒過三巡,拓拔穆有些上頭了,他端著酒杯,白白胖胖的臉上笑容和煦:“梅卿,朕聽聞你今年虛歲二十三了。我們魏朝女子,十六歲便可嫁人生子,梅卿雖為鄔金國主,到底也是女子,如今身邊空無一人,可是無意於婚嫁啊?”

“不是,陛下。”梅殊搖頭,誠懇回答,“隻是未曾遇到合適的。”

拓拔穆聽她這麼說,笑容頓時大了,肉墩墩的臉上,胡子都翹了起來:“梅卿,你既然如此說,那朕便有一人推薦了,梅卿你也知道,朕膝下有十子,個個都是模樣標誌的,尤其以第八子最為突出,其文治學識也是格外出眾的,他對梅卿……”

“陛下,”梅殊知道拓拔穆要說什麼了,她急切打斷了他,“陛下,臣雖然未曾娶親,可臣早已心有所屬了,臣打算回國以後,便立刻立他為王夫。”

拓拔穆神色僵了僵,他看著言辭懇切的梅殊。良久,他歎了口氣:“梅卿,你可是不願意娶老八?”

梅殊沒有回答,隻是神色不可置否。

拓拔穆飲了一口酒,長歎一聲:“朕年輕的時候,也是如梅卿這般,隻願同心中之人相依相守,隻是時過境遷……也罷,也罷,梅卿既然心有所屬,朕就不棒打鴛鴦了。”

“謝陛下成全。”梅殊拱手謝禮。

拓拔穆舉杯,和梅殊碰了碰酒杯,一飲而儘後,拓拔穆開口道:“梅卿,你心中之人,可是鄔金國之人?”

梅殊搖頭:“不是,是魏國人。”

拓拔穆眼睛頓時亮了:“是誰?朕可以為你賜婚。”

梅殊但笑不語。

拓拔穆皺眉:“梅卿可是不信任朕?”

梅殊搖頭:“非也,隻是時候未到,陛下,待到時候到了,您自然就知曉了。”

拓拔穆長歎一口氣:“也罷,梅卿,朕便隻有祝你早日得償所願了。”

梅殊舉杯同拓拔穆敬了敬:“謝陛下。”

待到宴席散後,梅殊回到了自己的帳內,有宮女替她端來水,伺候她沐浴更衣。

梅殊洗淨以後,便穿著一身簡單白袍斜倚在榻上看書,她金色的長發披散,不施粉黛的皮膚白皙,燭火下,碧色的眼如同深色的翡翠,她看著書,整個人美得如同一副東西方風格結合的絕美畫卷。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吵嚷聲。

梅殊蹙眉,她隱約聽清了,是拓拔洵的聲音,他似乎鬨著要進來,田秦在阻攔他。

“田秦。”梅殊朗聲開口,“讓他進來吧。”

話音剛落,帳子猛的被人掀開,紅衣少年跑了進來,他神色淒惶,眼睛濕潤通紅,略微紅腫,似乎是剛剛哭過。

看見躺在榻上看書的梅殊,看見她那白皙柔美的麵容時,拓拔洵似乎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的撲上來,按在了梅殊肩膀,隨後低頭就去吻她,梅殊猝不及防,被少年猛的按住,隨後她的唇舌觸及到了一片溫熱。

“拓拔洵,你瘋了!”梅殊大驚,猛的推開他。

拓拔洵被她推開,卻還不死心,他又起身,朝梅殊撲去,這一次梅殊有準備了,她猛的起身躲開他,隨後她一個手刀劈過去,拓拔洵便猛然暈了過去。

“田秦。”梅殊擦了擦嘴唇,冷冷開口,神色格外不虞。

田秦進帳行禮:“陛下。”

“把他抗走,送回他自己的帳子。”梅殊說,聲音冷漠。

田秦應了一聲是,隨後他便走過來,輕而易舉把拓拔洵扛起來帶走了。

“呸。”梅殊又呸了呸,“真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