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梅殊被洗白白換上漂亮的衣裙之後,洛寧杉圍著她轉了一圈,隨即嘖嘖感歎道:“沒想到還真的是個妙人啊,難怪皇兄如此念念不忘,上天入地地也要找到你。”
梅殊有些不好意思,她看著眉眼妖嬈的洛寧杉:“我還要感謝你去救我弟弟呢。”
提起簡雲,洛寧杉眉眼溫柔了一些,她頷首道:“如今你已經回來,皇兄應當會放了他的,隻是要你回宮去換他,你覺得委屈嗎?”
“不委屈,”梅殊搖頭,“他是我弟弟,為了他,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洛寧杉伸手撫上梅殊的肩頭:“其實你也不用多怕我皇兄,他……唉,他其實挺好的,就是被逼成那樣的,他本性很好的,你知道嗎?”
梅殊沉默了一下:“我知道。”
“你回他身邊以後,切莫惹他生氣,他隻要不生氣,一切都好說,你知道嗎?”洛寧杉又說。
梅殊點了點頭。
洛寧杉看她這樣耷拉著腦袋,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讓人把她帶上馬車,送回了行宮。
當梅殊走進寢殿時,她以為迎接她的會是暴風驟雨,可是出奇的,洛寧羽並不在,隻有兩個太監在一旁守著她,寸步不離,生怕她跑了一般。
梅殊坐在榻上,這一坐就從下午坐在了晚上,到後麵她直接打起了盹。
就在她迷迷糊糊之時,就感覺到腳踝一陣冰涼。
梅殊睜開眼睛,就看洛寧羽坐在她身側,正低著頭往她腳踝上係什麼東西,她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條鎖鏈,此時,洛寧羽已經給那鎖鏈上了鎖,他正在她的腳踝纏紗布。
“你這是什麼意思?”梅殊冷了臉,不悅地問他。
洛寧羽抬頭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關著你啊,不讓你跑。”
梅殊被他盯得發毛,她彆開眼:“我都回來了,用不著這樣。”
“朕不把簡雲吊起來,隻怕你不會回來吧?”洛寧羽眸子裡露出嘲諷,“你還真是愛你的好弟弟啊,簡妤。”
梅殊頓時滿臉震驚地看著洛寧羽。
洛寧羽眸子裡嘲諷和惡意加重:“怎麼,你覺得朕不知道?簡妤,你是不是太小看朕了?朕早就知道你是簡妤,你以為你藏的很好嗎?朕隻想告訴你,朕比你想象的要了解你,朕知道你是簡妤,可就是因為知道你是簡妤,朕才恨你!”
話音剛落,洛寧羽就把梅殊從榻上扯了起來,狠狠地推到了榻上,梅殊還沒有反應過來,洛寧羽就撕開了她的裙子,隨後,他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力道之大,下口之狠,痛得梅殊一直慘叫。
“朕恨你!恨你從來不肯看朕一眼,哪怕朕滿心滿眼都是你,可是你都不愛朕,你隻想離開朕!在你眼裡,誰都比朕重要!誰都可以讓你為他拋棄朕!簡妤,朕恨你!朕恨你!”
梅殊的衣裙被撕碎得徹底,她甚至還沒有預期,利劍就已經狠狠攥碎了她的府邸。
梅殊慘白了臉色,她眸子裡落淚。
洛寧羽瘋狂地咬她,每一口,都咬得破皮流血,如同要生吞她的血肉。
“以後,你沒有機會再離開朕了!再也沒有機會了!朕不會給你那個機會!你就在朕身邊,被朕關到死!”洛寧羽說著,烙鐵凶狠,梅殊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她連慘叫都沒有了力氣。
一晚上,發了瘋的洛寧羽把梅殊弄得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
不僅如此,蓮花也腫得厲害,甚至滲血。
第二天,有小宮女來給梅殊上藥。
梅殊問她,若依若袖呢?
小宮女說,她們都被處死了。
梅殊沉默了。
小宮女上藥以後就走了,梅殊躺在床上,隻覺得自己造孽太多,害了自己,也害了彆人。
晚上,洛寧羽來了,梅殊又被他如同破布娃娃一樣折騰。
她還沒有愈合的傷口又被再次咬開。
很疼,疼得梅殊不停地哭。
她一哭,洛寧羽反而愈發興奮,梅殊覺得自己都被他整壞了。
事實證明,她的確快壞了,而洛寧羽也同樣是。
半個月後,洛寧羽在按著梅殊zuo時,突然倒在了她的身上。
那天晚上,梅殊被他嚇了個夠嗆。
連忙讓人去請了太醫來。
太醫的診斷很簡單,就是腎虧了。
天天zuo,夜夜zuo,那能不虧嗎?
梅殊看著躺在床上的洛寧羽,她歎了口氣。
她晃了晃腳上的鏈子,聽著那叮當當的脆響,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招惹上洛寧羽這個瘋批的,而且他還這麼不肯放過自己。
被洛寧羽關在這屋子裡半個月,每天她都過得像在做噩夢,白天睡覺,晚上被各種折騰,不僅如此,她現在身上就沒有一塊好皮,全是被這瘋子給咬的,不見血不罷休。
現在,這瘋子把自己給整得腎虧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可憐一點,還是這瘋子可憐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