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梅殊睡著之前,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來電顯示是首都。
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梅殊很平靜地接了起來:“喂。”
“羅依。”安決的聲音磁性好聽,“我回首都了。”
“我知道。”梅殊說,“安老師這麼晚打電話來,是有事嗎?”
“你愛過我嗎,羅依?”他問。
梅殊沉默了很久:“安老師,這個問題的答案,我覺得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吧。”
“羅依,你不愛我,又為什麼要和我做呢?”他又問。
梅殊隻覺得他這個人真是神經病,大晚上打電話來問這些,她翻了個白眼,語氣不耐煩起來:“因為想知道和你這個大明星睡是什麼感覺啊——雖然還不錯,可是我覺得和其他男人沒什麼區彆。”
“你和彆人睡了?”他的語氣猛然沉了下去,“你現在在哪兒?你身邊有誰?羅依,你是不是和彆的男人睡了?!”
梅殊聽著他越來越高亢的語氣,還有充滿憤怒的質問,她冷笑一聲:“安決,我和誰睡,關你屁事。”
說完梅殊就掛了電話,然後直接把手機關了機。
滿腦袋黃 | 色廢料的臭男人,氣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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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決走了的第一天,想他,想他,想他。”舞蹈休息室裡,小惠趴在桌子上,抱著手機哀嚎。
“說得好像你見到過他一樣。”梅殊好笑。
小惠直起身,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呢,你不是說我要簽名照去了嗎?你見到他了嗎?”
梅殊攤手:“我見到了。”
“吹牛。”小惠翻白眼,“依依,你少吹點牛,我們還是好朋友。”
“惠惠,你就這麼喜歡他,離了他就不能活了?”梅殊好笑地坐在小惠的身邊,看她盯著手機屏保上的安決看,不由得調侃。
“那倒不是,”小惠說,“這隻是一種精神寄托,我喜歡他,他又不知道。這種美男,身邊又遇不到,還不允許我肖想肖想了?”
梅殊搖了搖頭,她歎息一聲,從一旁的包裡掏出一張簽名照:“看在你這麼苦戀他的份兒上,那這張簽名照,我就送給你吧。”
當那張簽名照出現在小惠麵前時,她愣了整整十秒,隨後她猛然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梅殊捂住耳朵:“不至於吧!”
小惠已經完全聽不見彆人說什麼了,她拿著那張簽名照又跳又叫,轉來轉去,就像發瘋了一樣,她的臉蛋漲得通紅,梅殊被她那激動的樣子給嚇了一大跳。
好久好久,小惠都激動得不能自已,她拿著那張簽名照,盯著上麵的簽名反反複複仔仔細細地看,她想碰,又不敢碰,隻是拿在手上,小心翼翼,熱淚盈眶。
“有這麼喜歡嗎?”梅殊不理解地湊過去問她。
小惠擦了擦眼淚:“你不懂,我喜歡他好多年了,他從剛剛出道我就粉他了,這麼多年,我也就去過他的演唱會兩次,每次都隔得好遠好遠,根本沒有機會見到他本人,更彆說能有一張簽名照了。”
梅殊看她哭的那麼可憐,她歎息一聲:“早知道我多要兩張了。”
小惠猛的回頭盯著她:“你見到他了?!”
梅殊尬住了,她乾笑:“沒有啊。”
“那你哪兒來的簽名照?!”
“額……我前段時間不是被人撞到傷了手腕嗎,那個人他也是安決的粉絲,他看我發的朋友圈裡麵說想要安決的簽名照,為了賠償,他就把他的一張簽名照送給我了。”梅殊撒謊不打草稿。
小惠憋嘴,然後猛然伸手,抱住梅殊嚎起來:“依依,你實在是太好了,手都要斷了還肯用賠償金換簽名照——我太感動了——”
梅殊:我手好像沒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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