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似乎就是水到渠成了,梅殊所有的反抗,在alpha對omega的壓製下,都顯得那麼弱小,她被他RU時,雖然在哭,可是表情卻是十分愉悅的。
那一管催 | 情 | 劑似乎很有效力,即便她的意識怎麼抗爭,可是身體卻格外誠實,任由他揉搓煸炒,她都十分配合。
黑色的長發如同流雲,白玉如蠟,她一邊哭,一邊發顫,那張明豔的臉梨花帶雨,可是那愉悅到極致的表情卻又沒有半點作假,他抓著她的手,看著她的掙紮和抗爭屈服於本能,他的眼裡滿是興奮和邪意。
他坐起來,纏著紗布的左手扶住她,他也被取悅到了,他抱她,吻她的釉玉,如同孩童,呢喃細語:“藍藍,藍藍,彆離開我,藍藍。”
她感受強烈,哭腔不止,可是她通紅迷醉的眼裡,卻劃過一絲恨意——
——她猛然低頭,一口咬上了他後脖頸的腺體。
裴益的身體猛然一顫,可是隨後,他放棄了掙紮,反而抱她更緊,吻得更深,他閉上眼睛,感受到後脖頸滾燙發熱又疼痛。
她咬得很狠,又咬得久,等她鬆口時,那腺體已經紅腫,泛著血絲。
裴益抓住她的手,仰頭看她:“藍藍,出氣了嗎?”
她不再是alpha,也不具有標記的能力,這樣的行為,也不過是在發泄自己的恨意而已。
梅殊感受到口舌之間滿是他的荔枝香,她呸了一聲,手指抓住他的頭發,紅著眼睛罵他:“你這個瘋子——裴益,我真想,真想殺了你——”
他不說話,隻是用力,她就再次軟了下來,靠在他懷裡低低哭泣,剛剛那副尖牙利嘴的樣子崩壞,他贏得徹底。
“藍藍,彆和我鬨了,和我回去吧?”他吻她哭泣的淚眼,“現在,你已經屬於我了,離開我,你會難受的,知道嗎?”
梅殊張口,再次咬住他的頸側。
“我恨你,”她嗚咽,“裴益,我恨你。”
裴益抱緊她:“沒關係,藍藍,隻要我喜歡你就行了。”
“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喜歡的,是莫尋……”梅殊哭著開口,“裴益,你就是個偽君子,你騙我,騙我們莫家,說什麼愛我,非我不可,可你的心裡根本沒有我,你弄那個假omega身份的目的,根本就是為了我哥——”
醜惡的目的被徹底撕開,裴益的表情先是錯愕,隨後,他苦笑:“藍藍,不管你信不信,那都是過去了,現在,我對你才是真心的。”
“我不信。”梅殊說,“我永遠都不會相信你。”
“好。”裴益把她放倒,附著,土裡入,“不信我也好,隻要你不離開我,我都隨你。”
他不需要她相信,他隻要她不離開他。
他說過,他在地獄,她也彆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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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益又帶梅殊回了他們的婚房。
兩個人一到家就開始做。
催 | 情 | 劑誘發了梅殊的發情期到來,裴益也是。
雖然彼此身體上已經沒有任何距離,可是梅殊還是恨,在她意識清醒能夠反抗的時候,她把他的腺體表麵咬了又咬,咬得稀巴爛,血肉外翻,那血染在被單枕頭上,倒像紅梅綻放似的。
當然,他也不曾放過她,她對他有多恨,他對她就有多瘋狂地折磨,強大的alpha信息素壓製誘導下,她近乎搖尾乞憐,失去了自我,任憑他怎麼樣折騰,她都沒有半點反抗。
發情期結束,已經是兩天後。
屋子裡亂成一團。
從臥室到客廳,浴室到飄窗,哪裡都是荒唐過的痕跡。
梅殊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骨頭都碎了,她艱難地起身,出了房間,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她就聽見廚房裡傳來了炒菜的聲音。
回過頭,梅殊就看見裴益站在廚房裡,正在做飯。
他現在倒是在她麵前一點都不掩飾他的騷氣了,上半身隻穿了個圍裙,下麵黑色長褲,那露在外麵的胳膊臂膀雖然不算粗壯,可是卻肌肉線條分明。
縮在沙發上,梅殊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脖頸,那裡雖然不燙了,可是很痛。
裴益這三天咬了她不止一次,就像她一樣,兩個人都恨不得把對方整死,要多粗暴有多粗暴,要多凶殘有多凶殘,她身上掛了彩,裴益也好不到哪裡去,光是他脖子上森森的牙印,就起碼有五六個,更彆提其他地方。
反正大家都沒有落得個好,爽了的同時,又發了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