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老師見了嚴瀟都像見了鬼一樣,如果在課上見到他來旁聽,那多半是吳院長聽到了什麼風聲,派他來監督的。”
楚敬平的這番話,完美的解釋了今早植物生理學課上出現的情景。
“想什麼呢?”
我回過神,他站在我旁邊,手裡是一本厚厚的英文說明書,“沒想什麼。”
他笑了笑,眼睛微微眯起來,“那我們看下步操作。”
15.
聽說楚敬平是以十分優異的成績拿到博士學位的,在當年的答辯中表現突出,吳院長連出三問,沒有一問把他難倒。也正是因此,他得到了兩位院長的保薦,得以留校工作。
當然,這些並不是他告訴我的。
我所在的細胞生物學實驗室是全院規模最大,人員最多的實驗室。所謂人多嘴雜,無論什麼事,東一句西一句,也總能聽出個因由。
“你是唐琪?”
“嗯。”
發問的女學生模樣的人笑了笑,“聽名字還以為是個女生。”
實驗室裡的眾人都停了話題,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你先到電泳室幫幫忙,也順便學習學習。”
她這句話說完就走了,我沒來得及給她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