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怒 大清早阿七穿著單薄的跑進安以珂……(1 / 2)

第二日清晨,華路到阿七房中取衣服,看到他還在睡,投了個白眼,又不是真主子,還把自己當主子看呢!他抱著衣服走到床邊,粗魯的去推著阿七,“喂!快起來,沒有主子命還想當主子,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你不去麵館打聽消息了?”

阿七在推搡間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看見是華路,他神色淡淡的,想起昨天晚上回來的貴人,他瞬間清醒,穿好鞋子,連外套都沒有披,穿著裡衣就著急的去找安以珂。

華路不明所以,抱怨了句,“有病!”然後回房去了。

安以珂一般的作息時間都很規律,這會也早早起了,她在房中洗完漱、束完發、穿戴好衣物,正準備出門處理洗樓事宜。

阿七驀地推門而入,安以珂愣了一瞬間,但是看到他單薄的隻穿著裡衣,連鞋子都隻是套上去沒有穿好的,她行動快過大腦,將阿七拉入房中,又警惕的看了四周,然後關好房門。

“阿七,穿這麼單薄會著涼的。”當然,有些話他不方便開口,不過她心中已經計量等回家後儘快給阿七安排上學的事,男子禮儀什麼的要好好教!

在衣櫃中找了件披風,給阿七披上,一米八的披風披在他身上,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樣。

安以珂的表情一言難儘,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她又找了根束帶,用披風把阿七包嚴實了。

“華路呢,你告訴我,他是不是以下犯上,對你伺候不周?”安以珂疑慮道。

阿七是個文盲,不明白以下犯上的意思,伺候不周也是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扶著阿七坐到凳子上,想為他仔細的穿好鞋子,卻發現阿七連襪子都沒穿,受過良好教育的安以珂有點無奈,但好在她現在的脾氣很好,早已不像以前浮躁,她輕輕吐了一口氣。

左手提起阿七繡花鞋,又將阿七橫抱了起來,長長的披風遮掩住了阿七纖細的雙足。

安以珂應該是有點不爽在身上的,因為她直接用腳踢開了房門,抱著阿七大步流星的朝他的房間走去準備問罪華路!

華路在一盞茶前,便得到了安以珂在昨夜回來的消息。

此刻惶恐又不安的思索著如何給自己脫罪,他覺著阿七是顆軟柿子好拿捏,便站在阿七房門前等阿七回來,想求求阿七不要為難他,他也會保證日後一定會老老實實的伺候他的。

卻不想左等右等直接等到了安以珂抱著阿七回來了。

想起阿七衣衫不整的樣子跑了出去,華路大汗淋淋,但為了不失去去京城的機會,他穩住心神,佯裝做著急的樣子,連忙朝倆人小跑而去,一邊還哭腔的自責道:“哎呀我的主子呀,奴才不過是去給你打個洗漱水的功夫,你怎麼穿這麼單薄出門了啊?”

安以珂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她稍稍冷靜了下來,先抱著阿七進了房中,把他放到凳子上,沒有理睬華路說的話,但確實注意到桌子上有一盆水,想來就是華路去打的洗漱水。

華路連忙跪在安以珂腳邊,低首恭敬的趴在地上,偷奸耍滑和察言觀色這兩樣是他生存的本領,不然也不會以勤勞能乾會伺候人的由頭被陳新儀選中送來伺候阿七了。

安以珂想從阿七口中得知實情,偏生現在的阿七對於這些還很懵懂,以前隻知道做粗活,哪裡知道主子的精細生活該當是什麼樣的啊。

“阿七,華路說的是真的嗎?”安以珂耐心詢問道。

華路一見貴人竟然對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這麼溫柔,心裡酸的同時又很忐忑阿七會反駁他說的話,那他肯定是要被趕走了,被趕走了那他就沒有機會跟著她們離開這個鳥地方,去京城那樣大的地方了啊!

阿七想起是華路叫他起床的,他說去打水那便是去打水吧,而且他著急去找貴人,自己沒有穿好衣服,如果是因為這一點怪華路的話,那是不對的。

“嗯。”阿七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