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帝都的天氣越來越炎熱,顯得所有的人都蔫蔫的,但是最近卻發生了一件大事,讓整個帝都的人都提起了精神,眾人雖沒有開口說話,但是眼眼相傳,帝都的人顯得太久,有一點小小的事大家都會做到一起口口相傳,何況還是這樣的大事。
事情還要從沈夜闌大婚那天說起,靖國將軍府的帖子幾乎發到了朝中所有同僚的手中,沈立對於她也是有恩的,她不好不去,當天便也去了宴會。
沈府大婚的喜宴辦的還是相當的氣派的。她當時還與墨染感歎了幾句,本來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再去探探那個麵具少年,那個少年除了臉上帶著的麵具,其他得地方於陸遠十分相似,但她總覺得他不是陸遠。
沒想當當日居然碰上了天大得到熱鬨,婚宴開始後新娘子還沒有接過來,沈夜闌不見了,是的,沈夜闌當日失蹤了,找回來時滿身都是傷痕,據說是傷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所以沈府和太尉府的婚事便作罷了,當日的婚宴整個沈家和太尉府都成了笑柄,她後麵派人探聽過風聲,但是沈府禦下嚴苛。便不了了之。
她之後上朝便沒有在見到過沈夜闌,碰到慕容襄時,明顯能感覺到道慕容襄周身都充滿陰鬱之氣。
此後她一直找機會接近鐵木梅朵,但是不知怎的,鐵木梅朵除了帝都有重大的宴會需要參與之後,便一直躲到府中稱病閉門不出,欽天監推算命盤時需要耗時七七四十九天,眼看著時間快到了,對於柔然公主的賜婚便不能在推遲了,慕容襄便越發的忙了起來,阮青梧對此倒是並不關注,她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七品奉儀,這種事情不是她該考慮的。
所以她反而期待這天的到來,賜婚時她總能見到鐵木梅朵,確認了那個少年如果是陸遠,她便要實行自己的計劃,救出陸遠之後順帶再報個仇之後離開帝都。
這段時間她利用慕容襄的關係在帝都開了幾家鋪子,平時是交由墨染處理一切的事務,不得不說,她當時帶走墨染是最明智不過的,宮中出來的宮婢是經過各種嚴厲的教導的,不僅識文斷字,就連看起賬本來也是不再話下。這些鋪子陸陸續續進賬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她最近便招了十餘個打手充作家丁的樣養在府中,她後麵要做的事憑她一人是無法辦到的,而且她一年之內是不能動武的,所以最近她無事便在府中操練這些人。
這些人之前有的是江湖豪客,有的是街頭的混混,有的是要賬的打手,都是有些身手的,操練起來不是很費事。
她原本打算是冊封禮當天作為奉儀可跟著欽天監的司官們一起在冊封大典上作為禮官一起跟著柔然公主要繞皇城一圈,她的計劃是當天派人引起騷亂,乘機摘下少年的麵具,或者直接將他擄走。
不得不說慕容襄是她命中的克星,她一直在貢院任職,可以擔任禮官,好巧不巧他那天在大殿中提了一句,我朝奉儀是中樞官員,一直在貢院不合適,但是中樞的官員一直都是以左相馬首是瞻,大家推說中樞職位未有空缺,所以她又被派到了京畿大營中任了個京畿衛的職務。京畿衛是負責京畿營的錢糧派遣,也算隸屬中樞,但是卻是直接聽從京畿營的調遣。
她知道慕容襄肯定是知道自己的打算,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安排,他隻答應幫她救出陸遠,卻沒有答應破壞柔然和臨政的聯姻。
於是她的所有的安排都要重新布局,她在京畿營中行事遠沒有在貢院方便,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的頂頭上司居然是沈夜闌,京畿營是受他統轄。
自他大婚之後她便沒有再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