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某明星開的私人party讓元俢朗難受。一群食色性也的男女,渾身撒發著交,配的氣息,陰暗的角落裡全是饑渴的喘息□□,墮落,沒遮沒攔的墮落。他算不上潔身自好的一類,“潔身自好”這詞兒,在圈子裡是貶義的,都是臟的,就你一人兒乾淨,這不是成心惡心人嗎?元俢朗不喜歡純粹的“活塞運動”,隻是按自己的品位墮落,他喜歡對他有所求的女人,最好是衣服不好脫的女人,她們從他身上拿點兒什麼就付出點兒什麼,不要求完整的愛情,一直都是銀貨兩訖。隋安跟元俢朗有共識,索性坐到一處,她不介意被吃豆腐但不輕易跟人上床:很無聊吧?她靠在修朗身上。
免費看□□□□的,還好,剛才去洗手間碰上一男的高潮,那聲音不去唱《歌劇2》可惜了。元俢朗左手撐著下巴,一派天真。
我看也是,你信不信,把音樂關了,他們會被彼此的□□聲嚇死!隋安晃著酒杯。
嚇死乾嘛?催情呢!不懂了吧?樂趣!
毛樂趣,NP派對,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啊!隋安饒有深意的笑著。
他們不在意唄,咱太不跟不上形勢了!老子決定今天回去做個深刻的自我批評,怎麼就這麼寸呢,追不上“和諧”社會的步伐啊!
是哦——隋安抿著酒,沉了一刻:上次,謝謝你。
哪次?
我喝醉了,你送我回家啊!
我也得謝謝你,沒賴上我。元俢朗微笑。
你提醒我了,好吧,我們去結婚吧,現在,立刻,馬上。
你確定?你是想結婚?還是想跟我結婚?或者俞嘉尉比我更適合做老公?
隋安猛地盯住元俢朗,眼神複雜:誰告訴你的?你怎麼知道俞嘉尉?
你自己喝醉了說漏嘴的,怪不著彆人,俞嘉尉是誰?該不會是上次那個被你踢殘的男人吧?元俢朗聲調嘲弄的上揚。
隋安頓了一會兒,歎氣:俞嘉尉才不是那個廢柴!
連廢柴都不要你,還能指望個不是廢柴的要你嗎?
你他媽嘴巴欠日!
元俢朗想了下尹美雪逆來順受的樣子:的確。他喝光了杯子裡的酒:我出去透口氣。
遊泳池也好不到哪兒去,滿眼的比基尼,香檳瓶子和著酒滾落進了池裡,激起一陣尖叫,某名模把自己的脫了精光晃著丁字褲引來了更大的尖叫。元俢朗順著牆根兒找到個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才放鬆的坐了下來,美中不足的是,因為燈光照不到,所以打野戰的人特彆多,耳朵裡都是哼哼唧唧,他自嘲的看著半圓的月亮:我們神交吧。
氣氛嗨爆了,滿眼的情,色,元俢朗整了整衣裝準備退場,遠處的身影熟悉,方念生。他用力擠過人群,拉住了他:你怎麼在這兒?
方念生一臉苦相:媽的,這什麼地界兒啊?群魔亂舞!老子才不想來!老板非要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