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彙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彙,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女孩兒輕輕的念著這首詩,把情緒都融進了空氣裡,優美又絕望。
安,彆讓我難受——修朗用手撐起了下巴,風拂過他額前的碎發,眼睛裡的光華流轉,絕世的男子:我已經夠難受了。
畢妠是你到不了的距離,而你是其他人的距離。安費力的摸出口袋裡的香煙,點火的手,微微的抖:可是你選擇在她身邊,飛鳥和魚再親近,也隔著水,那些水是畢妠的意識。修,你是飛鳥——
也許我才是那尾魚,那麼努力的衝出水麵,長出了翅膀,才發現飛鳥隻會喜歡飛鳥,但已經回不去了,我學完了飛翔,卻忘記了遊泳——修朗捂住了眼睛,聲音的荒蕪,觸目:安,我回不去了,你喜歡這個答案嗎?
我喜歡這個解讀,把詩無限的詩意,修,你是這首詩。安吐著煙圈兒,皺紋霧化,誠然美好。
如果我是這首詩,注定結局悲慘。修朗的笑容慘淡。
是嗎?我以為元俢朗不信命運。
不信,但是我看見了結局。修朗俯身親吻了安:看見了,就走下去。
安回吻了英俊的男人:走下去吧,總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