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間,Chris成了最佳裝飾,依依呀呀的把營養米粉搞了一身,拉瑞莎毫不在意,還讚揚起小男孩兒的調皮勁兒:他總是這樣,活力十足的!啊,不叫畢沒關係嗎?
讓她多睡會兒吧。修朗切著碳烤牛肉,精神不振,他一直守著畢妠,直到拉瑞莎來叫他們:飛機上她就沒休息過——
修,你很緊張她啊!拉瑞莎大咧咧的說:一開始我還真的以為你們是情侶。
她結婚了。元修朗放下了刀叉,失去了應酬的起碼興致:我們是朋友。
你們一定是很好的朋友!非常好!拉瑞莎如此定義:但願我也能交到這麼好的朋友!
你的經紀人不錯。修朗微笑。
啊哈,他的確很好,我生Chris的時候他一直在手術室外,幫我處理了絕大部分事務,而且還不用我擔心。我啊,總是容易衝動,Chris第一次被拍的時候,我快瘋了,和那個記者拚命,冷靜下來的時候又不知所措,後來還是約克找那個記者談判的,雖然被曝光了,可關於Chris的特寫照全都收了回來——
對不起,拉瑞莎。元修朗內疚了,內疚於自己造成了事實還要靠彆人收拾殘局。
嘿,彆這樣,修——拉瑞莎走到修朗身邊,親吻了他:我很幸福,真的,我現在很幸福,比任何時候都幸福。我也希望你和我一樣幸福,Chris是你的孩子,但絕對不會成為你的負擔。修,我愛你,希望你過得幸福。
元修朗的“幸福”不可染指,他承接不了毫無私心的祝福,儘管那麼美。Chris陷在嬰兒椅裡睡著了,拉瑞莎溫柔得抱起了孩子,仔細的跟保姆吩咐了幾句,轉過頭對修朗微笑道:哇嘔,隻有我們倆了,好像我們很久都沒有單獨相處過了——她並不遮掩類似的興奮:牛肉不好吃嗎?要不要我再做點兒其它的?
牛肉非常好吃,隻是我現在沒什麼胃口。修朗誠實,時差這回事從來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好吧,你看來的確疲倦——拉瑞莎倒不勉強。
約克呢?元修朗岔開了話題,他很疲倦,想一直賴在畢妠的床上,數她的呼吸,不好。旖旎的癡念,可恥。
他還有彆的事要忙,他總是很忙。拉瑞莎有些抱怨:而且,他自己忙還不夠!還給我接了個廣告!兩周後,我必須飛巴西,哎,算了,Chris還沒去過巴西呢,就當旅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