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基地一點兒沒變,顯然被精心打理過。拉瑞莎放下了登山包,把營地燈掉在頂棚上,半佝著腰從包裡翻出一瓶威士忌:來點兒?
好的。修朗接過瓶子灌了一口,把角落的毯子翻了出來,還是那張印第安圖案的線毯,色彩被磨柔了,邊角脫線。
拉瑞莎把毯子搶了過來,披在肩上,長發微卷的散亂著,像個流浪的吉普賽女人:漂亮嗎?
你一直都那麼漂亮。約克把拉瑞莎摟到懷裡,話漂亮。
在你心裡,我最漂亮。可修不那樣想。拉瑞莎大咧咧的說笑,無心,觸了實質。
元修朗和畢妠對看了一眼,彼此的眼裡都勾勒了對方的微笑。顯然,你是對的。修朗直接,好看的臉透著光。
拉瑞莎小小的沮喪,又小小的釋懷:有時候我真不喜歡你的誠實。
誠實是好的。修朗撐著下巴,對畢妠笑。
畢妠低過了眼眉,喝酒,那些醉,漫過了千山萬水,誠然美好。約克擺弄起立可拍:喂,我們再來拍一張全家福吧!
不等回答,拉瑞莎便拉過了修朗和畢妠:拍吧!約克設置好時間,慌忙跨過來,比了個“yeah”就“哢嚓”了。照片裡的人物,拉瑞莎元修朗和畢妠才是一國的,憑視覺界定的王國。約克成了比陪襯還不如的“怪物”,多少喪氣。沒關係,寶貝兒,這就是你平常的樣子,不可能更好——拉瑞莎捧著約克的臉,親吻:當然,也不可能更糟。
我覺得你的安慰很糟。約克抿著唇,彆扭,可愛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