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美雪對元修朗說她又瘦了,她聽他的話,節食到病態,沒有整容,老老實實的唱歌。她一直希望他的公司能跟她接洽跟他有關的活動。元修朗漠然:你到了。
元修朗,我可以喜歡你嗎?尹美雪解開了安全帶。
很多人沒經過允許就喜歡我。修朗搖下了車窗:我討厭純情的把戲,也不能忍受和醜八怪交往——
我就一點兒也沒變麼?彆人都說我變漂亮了。尹美雪微笑。
即便漂亮,程度也有限。元修朗越過了她,替她開了車門,口氣調侃:洗洗睡吧,還沒睡呢就做起夢了,德行!
尹美雪始終微笑,祝他“晚安”,元修朗的確想念床,後腦勺一晚都在隱隱的疼,剛到家隋安就給他一記悶棍,乾暈了:我記起來了!以前你不是讓我把一女的辦出國嗎,是畢妠對不對?肯定是她!
修朗歪頭夾著手機,脫衣服:大半夜的挺精神啊,想這個想得睡不著覺。
有意思才想呢。隋安的笑聲無比輕浮:元修朗啊,你也沒比高明多少啊!
嗯,就您這神經病的“精氣神兒”我切得追一陣兒呢,等我睡飽了再和您比著瘋行嗎?
您睡,睡踏實了!睡他個“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的!
成!也祝您夢裡“美人遲暮色衰愛弛”。修朗掛了電話,倒在床上,落花順了流水的意,道是無情啊,情自清。果真好眠。
音樂節火了,修朗手上一疊的視聽率和報道頻率的報表被他疊成了紙飛機,撒滿了辦公室,童趣。畢妠最喜歡把飛機的尖角向裡折平,他學著她的習慣折飛機,這樣的飛機不順力學,注定飛不遠。
Boss,這是廣場直播的梳理報告——秘書形式上的敲了敲門,進來,對修朗孩子氣的舉動視而不見。
念吧,我不想看了。修朗認真的折著飛機。
憑票進場三萬四千七百二十一人,秩序良好,反映良好,成功。秘書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