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後,我同瑰雲就去拜訪了南城的胡先生,胡先生是一個教書先生,家住南城靈韻街的最偏處,他為人低調,對文學這個東西及其癡迷,一天裡沒彆的特殊情況話就是教書和在家中提個字,吟首詩的,隨口一說就是大學問,有難疑找他準沒錯。
他對儒學的癡迷程度更是用言語都無法表達,他崇尚孔聖人,在教書上遵循孔聖人的“英材施教”,但他對政治並無一分興趣,甚至有些厭惡官員與朝堂,所以他隻為布衣人家孩子教書。至於價錢麼......白讀!
打開門,差點被門檻上的青苔滑倒,下意識扶了門邊,瑰雲則提早為胡先生拜了個早年,我看她那狼狽樣,不禁笑出了聲。
“是哪戶人家的小姐在鄙人院中笑得如此放肆?嗯?原來是戚二小姐,不知小姐來這有何事,瑰姑娘不必行此大禮。”說完胡先生笑了笑,用手摸了摸他那養了多年的長白須。
他今天穿了件深藍色的外袍,有點對眼,不妨礙他的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