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清月在天台上晃著腳,手裡拿著一瓶酒
冷風吹過她那乾淨利落的短發,讓她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她不管這麼多,心想著:喝完這瓶酒她就要去死了,可得好好喝,不然以後也嘗不到了。
不一會喝完了酒,她隨手放在橫欄底下,她站在橫欄外,手臂張開,毫不猶豫的向下仰去。
在最後一刻她好像聽見了人們的驚恐聲:“啊!”
突然有一股無名的力量把她拉了起來
儘管她不願起。那股力量大的出奇,她好像在一片漆黑的地方坐了起來…
忽然“嘭”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掉了下來,鐘清月被嚇了一大跳
她還沒緩過神來就感覺眼睛被刺到了一樣,睜不開眼。
也隨著這個感覺一個聲音也穿進了她的耳朵裡:“大晚上的,怎麼發出這麼大的動靜?”
鐘清月聽到聲音後一愣,立馬把捂住眼睛的手撒開了。
視線逐漸清晰,周邊的事物也逐漸清楚了起來
鐘清月意識到這不是自己以前的家嗎?她不是死了嗎?怎麼還能回到自己以前的家呢?
當她看清了眼前的人時,身體僵住了,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人,腦袋像是宕機了一樣
她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人伸出了手,鐘清月下意識的想抵住那隻手
可是那溫熱的溫度讓鐘清月停下了手。
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掉了眼淚
眼前的人仿佛沒有去世那十年,那十年好像是做了一場南柯一夢,醒來後久久忘懷不了
因為太真實太真實了,真實到這不是一場夢,這是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