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擁有過於在意一件事就會必定搞砸的這種體質。
所以即便現階段你的目標是再度附身在宇智波斑的世界的人身上,並且你比之前還要用心的在睡前默念要去的地方,在這些充分的努力下,你的不確定的做夢被動能力依舊搞砸了。
基於此景,你伸了伸手,發現自己胳膊白白的,像超輕粘土。扯起來倒是很有彈性,不像人的軀體,倒像是煮熟的菌類,或是某種植物?
你的身邊沒有熟人,倒是有個自稱宇智波斑的,但是你熟悉斑的靈魂,那人隻是個冒名頂替的,絕不會是斑。
不管從靈魂還是性格上來說都不像斑。
這位假斑還有另一個名字,叫阿飛。帶著個橙黃色的漩渦麵具,在人前跟他的名字一樣是個跳脫又無厘頭的人,私下裡卻沉著臉,用仿佛被全世界背棄的表情說著要毀滅世界的狠話。
你很想插句話,告訴他什麼是八榮八恥。但現在有一個小小的意外,這也是為什麼這麼久以來你沒有被發現是換了芯子的。
——這具身體很難控製,稍微動一動身體還行,說話卻有些困難。
甚至有的時候,阿飛還會把你穿在身上,沒錯就是大家想的那種,直接融合到身體的一部分的那種,各種意義上的“穿著”。
你雖然好奇這個麵具男為什麼要自稱是宇智波斑,但僅僅如此的話這裡並沒有什麼留住你這麼久的地方,然而對你來說,這裡有更吸引你的事物。
你找尋了數日無果的,宇智波鼬。
這個青年看起來跟止水離開你的時候差不多年紀,不太愛說話,寫輪眼也是總瞪著,很少會主動關閉。你沒有跟真正的宇智波鼬說過話,但是你見過止水夢境裡的鼬——跟你親自見到的判若兩人。
你感覺自己的身份好像不太合適跟鼬主動搭話,要問理由,最明顯的就是……
所有人都穿著黑底祥雲袍,就你一個人是光著身子裸跑的。
雖然你現在的身體不是你自己的,甚至都不是人類的,但你也明顯感覺到自己與其他人隔著“厚厚的壁壘”。
你附身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好用的道具”。
道具可能會有思想,但絕不會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會出於個人意誌想見什麼人。你不確定這是不是你僅有的接近宇智波鼬的機會,但是你不想因為輕舉妄動失去這難得的條件。
好在,麵具男阿飛並不是一直在身旁監視你的,而且他手上還有許多個備用的“你”。
從種類上來說,你附身的這個生物應該叫白絕,這是一種可以克隆好多個的消耗品,難怪沒有什麼自我意誌,能被你作為現界的載體。
蟄伏了許多天,一個單獨麵見宇智波鼬的機會終於擺在你麵前。
你沒有考慮是陷阱的可能性,畢竟在這裡被殺死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損失,能跟鼬君說上話就是賺到!
於是乎,當宇智波鼬昨晚一次長期任務回到他在曉組織的臨時住所,還未等他稍作歇息,你就興衝衝的找上門去。
這具身體有一點好處,就是可以隨意鑽地。你從宇智波鼬房間到地板上探出頭來,偏頭躲過朝你擲來的苦無。
“白絕?你來做什麼。”宇智波鼬側著身子,對你放鬆了些警惕,“是【斑】有什麼吩咐嗎?”
你知道阿飛總用白絕傳遞消息,這些克隆人用起來比信鴿還方便,不論是收集情報還是傳遞情報都是實打實的好手。
可惜你不太會說話,有可能是你附身的這隻白絕聲帶沒有發育好。
“他…不是…斑…”你啞著嗓子,強行扯動聲帶震顫。反正不是你的身體,搞壞了也不會有心理壓力。
宇智波鼬意外的看著你,他過於白皙的臉龐似乎終於有了點血色。
“哦?你背叛了那家夥嗎?”
三勾玉寫輪眼印在你的視網膜上,你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意外的好操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