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銜把江淵放到床上,望著江淵的臉有些出神。
自己是不是好久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江淵了。
“黎恒,黎恒”床上的江淵忽然說起夢話把陸銜嚇了一跳。
房間裡隻有江淵和陸銜兩人,除了窗外風的沙沙聲和蟬的鳴叫之外,一點聲音也沒有。
陸銜沒有刻意的去聽江淵在說什麼,但也聽到了非常清晰的兩個字—黎恒
黎恒的是那個人的名字嗎?
連夢裡都是他,陸銜你有什麼資格跟他比。這樣一味的倒貼,陸銜你賤不賤啊。
陸銜身上像被蟲子叮咬似的,渾身都犯著疼勁,心中不免又多了幾分苦澀,躡手躡腳替江淵掖好被子,走出了房間。
次日
早晨的陽光從窗戶外射進來,灑在江淵的臉上,雪白的肌膚折射出瑩潤的光澤,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耳畔都是晨起蟲兒、鳥兒的叫聲。可能陽光有些刺眼的原故,江淵舉起手,拿手背擋了擋眼睛。
—“嘶”
宿酒的感覺並不好,江淵此時的腦袋鈍疼鈍疼的,仿佛像個隨時要爆炸的炸彈似的。
江淵坐起身來,看到床頭有一杯醒酒水。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陸銜準備的,每次他喝醉酒陸銜都會準備。
說到陸銜,江淵又想起了幾天前和陸銜吃飯的場景。
江淵正坐在預定好的位子上等人沒成想遇見了出國三年回來的黎恒。
三年沒見他變得更好看了,一雙桃花眼迷惑勾人,長在這麼乖巧的臉上著實有些反差萌,眼角的淚痣若隱若現,白皙的皮膚白的晃眼睛,他比18歲時更加成熟了,也更加讓人想靠近。
江淵還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來手已經拉住了黎恒的手腕。黎恒用他那漂亮的桃花眼盯著江淵,說:“江先生,可以把手鬆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