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
“奧,那應該會。”
——
晚上大家陸陸續續到了包廂。
周璞玉和宮曙光慢悠悠走過來,自然也就晚了些。
等他們了推開KRV包廂的門是,裡麵已經熙攘喧鬨一片,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撩妹的撩妹,混亂一片。
門旁邊的狹小單人沙發上,衛衣長褲的蘇列雙手扶著沙發扶手,伏著身子,垂眸,盯著窩在沙發裡的女生,水蕾蕾那蘊含萬千海流的藍色眼睛予以回視。
周璞玉原地驚呆了,看向宮曙光,一臉震驚,“這是……真的假的?”
宮曙光捂住周璞玉的眼睛,領著他坐到空位,隨即鬆開手,遞上話筒,“唱首《我要在看得最遠的地方》。”
伴奏悠悠響起,喧鬨聲都拋之腦後。
宮曙光低啞有磁性的聲音環繞在包廂內,大家都回過來,看著唱歌的兩人。
周璞玉莞爾一笑,加入合唱。
兩個嗓音交疊,莫名的契合。
“………………
我要在看得最遠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潑過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堅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陽,
……………………”
“你比誰都還了解我,
內心的渴望比表麵來得多,
所以當我跌斷翅膀的時候,
你不扶我但陪我學忍痛,
我要去看得最遠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夢想,
……………………
……………………”
周璞玉和宮曙光攜著愛意對視,心有靈犀。
在“你比誰都要了解我,內心的渴望比表麵來得多”時,大家不約而同哄笑起來。
指的就是周璞玉和宮曙光。
晚上回家後,周璞玉憤憤道:“大家都想到哪裡去了!!”
“寶貝,那句確實挺……”
吻住。
「我要在看得最遠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周璞玉擁有了自己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