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哪裡,哦回家的消息。
說著說著,也隻是捕風捉影的一些事兒。而那天晚上,我坐在老位置,刷著B站。
學長從前門進來,他新的羽絨服到了,教室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他把衣服脫下來,說“來,你感受一下我在老家那邊穿的衣服。”
那件克萊因藍的羽絨服也彆暖和,也很重。我簡單的披上,短暫的感受了一下,不敢多留,害怕不舍。“真的誒!”其實我並不喜歡穿羽絨服,因為我討厭臃腫,討厭抬手彎腰被限製的感覺。
隨意聊了兩句,學長就趴在前前桌刷視頻去了。說起來我和學長還關注過同一個up主,也喜歡同一個遊戲。我在後桌,打開攝影機,把手機調到靜音,小心地拍了兩張背影。我也隻敢偷偷摸摸做這些事兒了。
晚上回去後,我給學長說我想明天就回家,但是回去得“流浪”。學長開玩笑說,兩位數的溫度凍不死。我和學長的相處方式,大概就是天天被他懟吧,有時候感覺自己想個寵物小狗,被他耍來耍去。
學長這個人啊,有時候怪沒禮貌的,但是他呢,又會主動開門讓女生先走,也會在“逃亡路上”幫人拿行李。逃亡的事情是最最重要的一天晚上,我明天再寫。
今天就斷斷續續地講一些,我記得不那麼清楚的事兒吧。
有天晚上換教室,我幫同學拿東西,學長在門口等我,組織的小夥伴看見了,隨口說了一句“你倆……?”我知道她什麼意思,我不否認,也不解釋。學長不知道聽沒聽見,什麼也沒說。換完教室,學長就送我回去了,不過也是順路,我們寢室樓就門對門的關係,很近。
在教室的時候,就上海和北京哪個更南,爭論了一番。我真的是地理白癡,高中地理考試全靠抓鬮,水都是嘉陵江,山都是長白山。要求不高,混個及格,主要也沒想學地理。(我這樣不好,態度不端正)
後來呢,幫師兄乾了個活兒,師兄請客吃了頓晚飯。那天晚上就四個人,我學長,師兄和他女朋友。方桌四人,我坐在學長邊上,上菜之後因為玉米離我最近,我一直都在夾玉米吃。其實我不喜歡太甜的東西,但是我不想越過學長夾菜,所以很拘束。中途因為班級的事兒離開過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隻剩學長說“這不等著陪你吃點兒嗎?”
其實我很早就吃得差不多了,隻是想慢一點,再慢一點,再久一點。也是這頓飯,我知道學長喝酒白的一斤(更新一下是一斤半),啤的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