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早就知道了。”

朋友那邊又是一連串的問號。

緊接著是朋友又打過來的電話。

“你為什麼早就知道了？”朋友在那邊激動的問，“是不是謝警官偷偷提前告訴你了，你還怪我把你的電話給他，好啊，你們現在關係這麼好了嗎！？”

褚冥沒說話。

“？”朋友在電話那邊問，“你怎麼不說話？”

“你記得我原來有個妹妹嗎？”褚冥突然開口。

“記得啊，”朋友疑惑，“她不是和你爸媽早就移民國外了嗎？”

“我確實也好多年沒見過妹妹了。”

褚冥聲音都是啞的：“你見不到她了。”

“什麼？”朋友問。

“她死了，”褚冥說，“我爸媽也是。”

“什麼！！！！”朋友在那邊狂吼，“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

“我要是說了，可能當時死的下一個就是你。”褚冥冷笑。

“那你也不能自己扛啊，”朋友聲音帶了點哭腔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問，“他們......是為什麼啊。”

“不重要了，”褚冥開口，“殺死他們的凶手已經死了。”

“是.....”朋友在那邊已經情緒不穩定了，“那個鄭總經理？”

“嗯。”

朋友還想說什麼，褚冥這邊已經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