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天已大亮。我們倆麵麵相覷,急不得吃早飯,就往學校裡趕。星期一的早晨,學校裡要舉行升旗儀式,如若哪個班的人數不齊,將會被扣掉德行分,拿不到年終的優秀班級。所以你可以每天都逃課,但不能逃掉每個星期一的升旗儀式。
又是爸爸的伯爵,就那樣橫著停在學校門口。我拉起源的手,往反方向跑。不就是押我回去和景訂婚麼,我不同意,我要離開這裡。可我們終還是被李叔車上的保鏢給攔了下來,源握緊我
的手告訴我,不管發生什麼他都不會離開我。
“晶晶,去老板那裡吧。景少爺出事了!”李叔的眼神很沉重,像是出了很大的事,既而我便看到了他西裝上的小朵白花,那樣刺眼。
“到底怎麼了,家裡到底發生什麼了!”我推開不說話的李叔,急步跑到爸爸麵前。源鬆開了我的手,遠遠地站在後麵。
“爸爸,景他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我跑過去,拉住爸的手,他的手那樣冷,沒有一絲絲的暖,那種寒一下子滲進我的身體,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啪——
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那樣脆地打在我的臉上,我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源上前過來想扶我起來,我推開他,自己站起來,走到爸爸的麵前。
“爸爸,帶我去看看他!爸爸,求求你,帶我去看看他!”我跪在爸爸的麵前,恐懼再也無法控製,不會的,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