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我耳光! 待到月朗星稀……(2 / 2)

蕭側心疼顧盛安,段不可能用刑逼迫顧盛安雌伏於他。顧盛安是將軍出身,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會讓他低頭。可蕭側哪裡舍得什麼刀,什麼火的。顧盛安這通體白玉螢石般的皮相,哪怕是破一分一毫都是奢侈的浪費,他可不舍得。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最適合他的蓮妃了。

才三天,就已經讓這少年將軍使勁了。

沈愫能感受到顧盛安的恐懼,甚至比拿刀架在脖子上更讓人害怕。怕的不是立刻去死,而是生不如死。

顧盛安仰著頭,拚命的喝水。回憶裡的沈愫將白紗覆好,輕聲問:“皇上問太子殿下,可想好了?”

顧盛安喝的太急,吐了好幾口:“你讓蕭側殺了我吧。”

回憶裡的沈愫吐了口氣,隨即顧盛安聽到關門的聲音。本以為人已經走了,可誰知顧盛安突然感受到一隻手在自己胸前摸索。

“你乾什麼?”顧盛安震怒,卻又無法阻止。他被下了藥,四肢無力。

“小奴受了調教,特來服侍太子。“回憶中的沈愫說罷便開始解顧盛安的腰帶。

“你放肆!“顧盛安看不見來人,急火攻心,竟是這三個字都說不清楚了,語畢又吐了幾口水。

沈愫則是驚得目瞪口呆。什麼!他這原身竟然是個小倌麼?那顧盛安天天抱著他,是求安慰?

回憶中的沈愫接著道:“小奴是清白之身,奉了皇上的命令,先來品嘗太子的玉體。若是太子不滿意,明日皇上再為太子選一個新的人選。“

顧盛安能感到上衣已經被全部脫下,胸前能感受到陣陣涼風,怕是裡衣也被扯開了。

回憶中的沈愫開始幫顧盛安褪去褲子。顧盛安已經開始冷汗連連,渾身不自覺的發抖。

“太子放心,小奴貌美,被調教的很好。太子若是看到小奴了,絕對會滿意的。“‘沈愫手速加快,語必已經將最後的遮羞布也褪了。

“我殺了你,蕭側我殺了你! 我殺了你! 我殺了你!”

顧盛安目眥儘裂,強烈的情緒衝擊著在他意識內的沈愫頭疼不止。

可接下來卻什麼都沒發生。回憶中的沈愫甚至沒有去碰顧盛安的任何一個身體部位。和他輕浮的語氣不同,這人緊張的很。

顧盛安先是感覺到左耳被人吹了一口氣,他立刻汗毛直立。

接著顧盛安又能感覺到這個人跨做在他上方,可還是沒碰到他。似乎這個人要親他,卻在最後時刻又抬起了身。那微弱的呼吸浮過他唇珠,又消失不見。

顧盛安目不能視,感官被無限放大。沈愫任何微小的動作,呼吸,甚至是心跳他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他能感覺到,這個人也不願意。

一炷香的時間,沈愫在他身上可以說是七上八下,又圍著他爬來爬去。就好像顧盛安是一塊可口的肉,下不去口,不舍得吃一樣。

顧盛安甚至都罵累了:“蕭側到底讓你做什麼?!”

這句話說的底氣十足,看來剛才的投喂很有效果。

沈愫縮了縮脖子:“太子,皇帝剛才看到我脫你褲子,立刻扭頭就走了。你彆生氣,小奴也隻是個奴才,要命的。“

沈愫是個聰明人,這也是皇帝選他的原因。他料到皇帝對這個太子的所作所為絕對不是這辱,而是想讓他屈服。他是個奴才命,想跟個好主子。若是跟了哪個妃子,萬一看上他的臉,要求他做點什麼,蕭側怕是不會讓他活了。

可這和親太子和他一樣是個男子。他能看出來顧盛安是個烈性子。這盛安郎君的美名天下皆知,若是跟了這樣的主子,定不會讓他做什麼不堪的事情。

況且沈愫看到了皇帝看太子的眼神,這和親太子,以後是個有福氣的。

顧盛安聽懂了:“你做這樣子,是為了討好我?”

沈愫拚命點頭:“小奴是絕對不敢這辱太子的,小奴也是奉了皇命。小奴深知碰了太子怕是就要沒命了。所以想拚一拚,望太子垂憐,出去後,給小奴一條活路。”

說罷沈愫利落的把衣服蓋在顧盛安身上。

顧盛安平了平情緒。他剛才被氣狠了,頭疼欲裂。“你把我眼睛上的遮蓋拿走,我要見見光。”

沈愫咚咚對著他磕了幾個頭:“太子見了小奴的臉,可彆殺小奴啊。” 沈愫深知自己長了個好皮囊,可這好皮囊在顧盛安這樣得人眼裡,怕是看的礙眼極了。

顧盛安道:“隻要你按我說得做,我保你。”

沈愫又磕了幾個頭,趕忙緩緩得將白紗拿開。

顧盛安三天沒見光,緩了好久才能看清周圍。等他完全視物後,則是一愣。這房間通體銀白,竟是連一絲縫隙都看不到。環視左右,除了沈愫外,沒有任何東西。顧盛安就直直得躺在地上,身上歪歪扭扭蓋著他大紅得和親服製。

他扭頭看向沈愫,剛要出口問他這是哪裡,看到沈愫得臉他晃了一下神。

這小奴真是長了一副好皮囊,饒是他閱人無數,這小奴得皮相怕是無人可比。

隻見少年烏發雪膚,容姿清媚,雙眸含著波光如潺潺秋水,目露膽怯得望著他。這目光卻純淨得如同清晨滴落在嫩葉上的水珠,眼角又帶著豔色絕世,漂亮的攝人心魄。

顧盛安冷笑,怎麼,這蕭側害怕虧待了他?竟是尋來了這般姿色的小倌。

他顧盛安從來不是好色之徒,再漂亮的顏色在他這裡都如野草一樣,一片荒蕪。

可他還是盯著這張臉看了許久,直到沈愫心下打鼓:“太子,您剛才說了不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