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稀客啊,又有什麼活來找我?”
陸忱倚著門,雙手抱臂,唇間掛著淺淺的笑容,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直勾勾望著祈宴,彩燈落在他昳麗的臉上,襯得他又多了幾分放蕩。
薑辭:“我要份居住證明,錢從我留在這的賬戶裡劃。”
陸忱挑眉,“可以,姓名,居住時間。”
薑辭:“祈宴,時間的話,和我一樣。”
祈宴?
陸忱“嘶”了一聲,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薑小辭,這個祈宴,是我想的那個嗎?”
薑辭瞥了陸忱一眼,沒說話。
“臥槽你可以啊。”陸忱現在是真的來了興趣了,活久見啊,薑辭這種萬年擺爛鹹魚竟然會主動幫一個陷入皇位糾紛的人。
“兄弟,展開說說?”
薑辭想了想,直言道:“他的美是一種資本,可以令我臣服。”
陸忱悟了:“所以你就是饞人家身子是吧?下賤!”
薑辭:“……”
有點難過的是我竟然沒辦法反駁他。
思及此,薑辭抬眸,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是,我就是饞他身子,怎麼了呢?關你什麼事?”
陸忱沉默,古人誠不欺我,人至賤,則無敵。
——
薑辭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