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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頁的檢查報告和調查資料。

瞞下了高家兄弟二人的罪證。說是罪證,陳年的舊案再翻出來說是線索不對,誰信啊,就算重新查也是會被人帶著情緒針對。

更何況根本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們犯罪。

槍反正是被收走了,列為危險物品,京海這邊嚴查嚴打反正這些年自己組裝買零件可是很難了。

黎茉斷絕了和高家所有人的聯係,甚至於是自己家的鎖子都換了,也不常回去了就待在市局的宿舍住下了。

高啟盛來市局找過她好多次,都被告知黎茉已經提前打了招呼不見他。

黎茉清醒理智,就算再喜歡又怎麼樣呢,還不是走的路不同,自己的信仰自己的職業都是告訴她要做一個好警察,可她愛的人站在了她的對立麵,如果有機會她希望能親自查到他們的罪證親手逮捕他們。

兩人分手的事情,一時間人儘皆知,高啟盛的脾氣變得很糟,高啟強來勸上幾句他都有些不耐煩了。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段時間,恢複了正常生活狀態。

直到2006年再次跟高啟盛碰麵,黎茉徹底對高啟盛失望至極,愛在那一瞬間就消失了。他再也不是自己心裡那個靦腆的大男孩了。

高啟盛整個人像是脫韁之馬,自負狂妄自大這種形容詞,就是現在他給她的印象。

附近有個案子,黎茉出來走訪,想起今天是高啟盛的生日,分手那一年的生日禮物沒有送出去,到底還是遺憾一直貼身放著。

剛準備轉身要走,迎麵撞上了陳書婷,那氣場沒人敢攔她,不用想就知道高啟盛光喊了高啟強過來,沒喊陳書婷。

陳書婷見了黎茉心下當即有了打擊報複壓製高啟盛的想法,既然不把她這個大嫂放眼裡,就彆怪她給他找膈應和不痛快了。

陳書婷直接挎上黎茉的胳膊進了包間,一進屋就脫了大衣扔給了唐小虎,連帶著拿紅包扇了他一下。

在場的人都懵了,除了一些和高啟盛玩的好的幾個,陪酒的姑娘們全都被唐小虎趕了出去,這個局算是被陳書婷玩明白了,見老婆來高啟強還樂嗬的喊她喝酒。

高啟盛接過陳書婷的紅包道了謝,眼神卻一刻也沒從黎茉身上移開。

“高啟盛,生日快樂。”

“……”

他沒說話,隻抬手接過了她的禮物。

兩年多了,她變得沉穩了些,不像之前那樣風風火火的性子了,儘管她在他身邊的時候永遠是那麼懂事乖巧,她光是站在那裡高啟盛就能感受到她不一樣的改變,平靜淡漠麻木。

大概是這麼多年刑偵養成的習慣了。在他看來,她更讓人著迷了。

黎茉同高啟強夫妻二人碰杯喝了兩杯酒,便和匆匆趕來喊她的徒弟一起離開了。

說是讓高啟盛繼續玩,這樣一來局散了半個半,留下來的人就看著高啟盛發脾氣摔東西,時不時勸上幾句,六十萬的單再添幾十萬也分分鐘不是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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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曹闖的祭日,往年都是安欣和黎茉一起來的,李響和張彪都是錯開時間儘量不跟二人碰麵的。

主要是怕再提起,怕二人又想著重新翻案了,再來個口頭爭吵,分分鐘得動手了。

今年黎茉來的晚了,李響和安欣碰了麵。

一到墓園就看見倆人動了手,爭執不休,黎茉上去就把二人拉開,人站在他倆中間,讓他倆冷靜冷靜。

到底是交心的朋友,過命的戰友,彼此吵過之後也並沒有冷戰什麼的而是都想著讓對方冷靜下來。

李響那天同她講了曹闖的事情,她很理解李響這麼做的用意。

安欣是一個好警察,他想知道真相,更想知道師父到底怎麼回事。

可惜他們都不能講出口的,安欣坐在台階上落淚,李響一個人離開的背影那麼孤單卻又挺直,像青鬆一樣,誰都沒看到他的那一滴淚。

黎茉給曹闖倒了一杯酒撒在了地上,墓碑很乾淨,是師娘他們來過了擦了擦。

臨近大比武,安欣的胳膊還是不太行,黎茉是習慣性左手用槍,幾乎是百發百中,右手卻就不太行了。

“你倆哼哈二將,乾脆你直接教安欣左手開槍得了,不然他這回回都給彆人上靶子了。”

聽著張彪說這話安欣裝作沒聽見,黎茉翻了他一個白眼回懟了過去。

“嘿,彆招我,小心我用右手開槍,這一槍可就打偏跑你家大門上嘞。”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懟著,安欣那邊一聲不吭的重新換了左手蒙眼去打,還差點撞上石柱,幸虧李響提醒了他。

結果還是很不理想,整個人悶悶的發愁之後的大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