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鉤 昌平磁懸車站,伊諾克看……(2 / 2)

副導演是投資方迅溶公司派來的人,導演也不在意這個副導演有沒有乾事,反正隻是個小網劇,工作量不大,而且他還帶了同學過來當副導演,給他幫忙。

“伊諾克的戲份還有多少?”副導演開口問道。

導演聞言,暗暗翻了個白眼:“他是主角,貫穿全文的。”意思是劇什麼殺青他就什麼時候殺青。

副導演張口就道:“那就把他的戲份寫死,讓……那個女四號來演主角吧。”

您踏馬在開玩笑吧?這麼重要的主角寫死後麵怎麼發展?把女四號的戲份拔高當主角?我看你的腦子是死在了女四號的身上,沒帶回來吧!

導演婉言:“這不適合……女四號是個小反派……”還是喜歡剝人皮的那種神經病,天生壞種。

“洗白不就行了?”副導演看導演不讚同,那就換口道,“那男二號演,我記得他是很正派的人。”

導演真想搬起桌子砸人腦袋上。先不說他劇組裡有多少個為了發展爬副導演的床了,踏馬的,但凡看劇本也不會知道男二號才是本劇最大的boss吧!

導演:“啊哈哈哈,您真會開玩笑。話說您找伊諾克有什麼事呢?”

嘖。

給小情人討不了什麼戲份的副導演收回架在桌子上的腿,公司很看好這個劇本,他不能多插手。如果導演同意那就說明這個劇本能改,如果不同意,他也不能做什麼。畢竟他來這裡的任務不是給小情人改劇本。

副導演抬起下巴,看著導演道:“把伊諾克的戲份往後調,找個理由讓伊諾克回房子去。”彆在場地待著,再這麼下去戲拍完了,任務還沒完成。

導演一噎。他雖然沒拍過幾部成劇,但他不是沒有認出那個跟著伊諾克過來的人是誰,不是不能看出投資方想讓伊諾克對那個外稱保鏢的人做什麼。是他默許伊諾克在場地待著的,甚至默默將伊諾克的一些拍攝任務放到後麵,好有理由讓伊諾克回去晚些。

在他看來,伊諾克簡直是他的夢中演員,總能準確get到他和編劇藏在劇本裡的創意,將其表演出來。拍他的戲份就像夏天喝一大桶冰水一樣心情舒暢。

可惜他人小力微,而且現在這部劇是迅溶全投資,他不能再拒絕下去了。

導演艱難點頭:“好,我今天就讓他回去。”

副導演很滿意他的識相,哼著小調離開了。他要在伊諾克回去前把一些玩意兒準備好。

顧茲這邊,他一入住就把整個房子都搜了個遍,什麼小型拍攝器、竊聽器都被他找出砸碎,連伊諾克的房間他也趁著伊諾克離開偷偷進去把裡麵的拍攝器、竊聽器找出來砸碎了。

此時他正在翻看資料,這裡磁場乾擾,通訊非常受影響。不過他將一些資料複印了帶出來,星盜的誌坦克星語寫成的文件對他來說沒有什麼閱讀障礙。

就是……

顧茲修長的手指按在其中一個單詞上,這個單詞的組合在誌坦克星語裡是不存在的,更像是通過了某種未知語言的轉譯。

他直覺,這個單詞的意思一定是他、師兄和元帥在一直尋找的東西。

手指屈起,在桌麵慢慢敲打,顧茲若有所思,看來他需要再去星盜的老巢一趟了。

突然房子的門被打開,有人正跑進來。顧茲連忙將資料藏起來。打開門,看見一個穿著劇組後勤衣服的人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大聲又焦急地說:“保鏢大哥!伊諾克先生從威亞上掉下來了,現在正在醫療所裡!”

“什麼?!我……”顧茲一聽伊諾克從威亞上掉下來,嚇得心都停跳一下,正想趕過去,想起自己藏在房間裡的資料,說道,“等我拿點東西。”

他回到房間,關上門,把資料折了折放在身上。手放在握把上打開門時,想了想,那行李箱裡拿出一個小型醫療箱。

劇組後勤等得心焦,房門打開了,顧茲提著小醫療箱出現:“走!帶我去伊諾克那裡!”

跟著後勤的人走過一條羊腸小路,來到一個鐵門前,上麵掛著一個招牌——鄉村醫療所。

推開門,後勤就說:“我就不過去了,劇組裡還有工作。我先走一步了。”沒等顧茲說什麼就快步離去。

顧茲走進去,裡麵是一個雙排單層小屋,一個長方形被切割成幾個小正方形,然後安上鐵門和窗戶。

顧茲按照後勤給的房間數,敲了敲門,見沒人應聲,心下一急,直接推門進去,門剛從身後合上,顧茲就聽到門落鎖的聲音。

房間裡彌漫著甜膩膩的氣味,顧茲轉身想推門,結果門外的鎖死死地鎖住了。

伊諾克正坐在床上,身上的戲服還沒換,一襲紅裝襯得皮膚嬌嫩潔白,嬌顏如霞。

顧茲靠在門上,不知這香味是什麼藥,作用起得如此之快。他隻覺身下帳影生疼,身子燥熱不安,他熱得大口呼吸,卻吸入了更多彌漫在空氣的迷藥。

伊諾克也呼吸沉重,過來半拉半扶地將顧茲扶到床上。窗戶被貼上了黃紙,顯得房間內愈加昏暗。

伊諾克放出自身的尾巴、翅膀和彎角,不知是顧茲的幻覺,他好像覺得伊諾克身子變得越來越高,比他還高了。少年氣的臉漸漸出現了成熟俊逸的風采,頭上的彎角更加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