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第二天,黑臉的顧茲一腳踹……(1 / 2)

第二天,黑臉的顧茲一腳踹開鐵門,鎖直接被破壞得掉到了地上。顧茲眼不見心不煩地踢走礙眼的門鎖,氣勢洶洶地走掉。隻是從背後看這走路有些彆扭,更像是落荒而逃。

伊諾克一臉饜足,慢悠悠地邁著步,走出房間。來到拍攝場地,伊諾克注意到導演愧疚的目光和副導演探尋的眼神,他沒有做出反應,而是找到服裝造型師,說想要收藏他這一件戲服。

“可以啊。”造型師點頭,“反正需要這身衣服的戲份隻有一場。不得不說伊諾克先生您今天的臉色好很多了,這件衣服真的很襯您。”

伊諾克現在就像一朵被雨露滋潤的嬌花,神采飛揚。他一回來,在場的男性女性都在偷摸瞧他。

造型師注意到伊諾克手腕上的手鏈,上麵圓潤的珍珠粉裡透白。他說:“伊諾克先生,您手上的手鏈看著很圓潤,像是被水浸泡了一晚一樣,帶在您手上很好看。。”

伊諾克微笑:“是嗎?你好會說話。”它不過是一串普普通通被夾道歡迎過的手鏈,真正好看的是人。伊諾克手指撚著鏈上的珠子,似乎在回味些什麼。

造型師對伊諾克的緋聞有所耳聞,想來昨晚伊諾克先生很滿意吧。

今天的伊諾克回去很早,他以最快速度拍完今天和昨天的戲份,沒有理會副導演的暗示,扒掉戲服就往房子跑去。

房子裡顧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總感覺裡麵有種異物感,應該是昨晚放縱的後遺症。並且腰酸背痛的,不禁抱怨伊諾克的瘋狂。

各種花,樣,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一件件東西,都能被伊諾克玩出花來。

要不是自己體力好,可能就要躺床不起了。

“彭!”

門被粗魯打開,伊諾克氣喘籲籲地進來。關上門後大踏步地朝著顧茲走去。

少年形態的伊諾克一手橫抱顧茲的腰,擔擾地問:“你覺得這麼快樣?”一邊幫忙按揉著昨晚受了罪的細腰。

顧茲耳朵快要燒起來了:“你你你,放開!”

伊諾克皺眉:“彆鬨。”說著他把顧茲按向懷裡,空著的手伸向身後:“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顧茲的臉轟一下燒紅,他一把推開伊諾克,自己反而因為站立不穩跌落進沙發上。伊諾克欺身而上,一腿插在顧茲的兩腿中間,不讓其合攏。

顧茲抬頭看著伊諾克少年模樣的臉蛋,抿了抿唇,支支吾吾地問道:“那個……昨晚的你……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