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責問,我想娶你 問這句話時人……(2 / 2)

已經入秋了,我像一個接近新婚的青年忙碌而規律起來,每天早起上班,按時回家,準時吃飯,四菜一湯,保持每四天一次去看望夏鷗的母親。

我不願意去分析我和夏鷗的關係,也從不去麵對給她的超乎平常的憐愛,我給自己的理由是我全看在快要病逝的母親。

但是我卻一天天消瘦起來,我像卷入一場美麗而善良的謊言,時刻都在欺騙。

我已經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幻。很少做.愛,我不願意提醒自己身邊美好的女孩是我的情婦,每天都抱著她入睡,她總是用溫情的目光看著我,用極為女性的聲音,帶著女人天生的母性說:

“睡吧,彆想那麼多。總會好的。”

於是我就睡了,可以睡得很安定。

我和夏鷗的事情隻有大板知道。

大板曾在我剛開始告訴他時驚呼說你怎麼掉進窯子裡了。

但隨後看我痛苦的樣子,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大板用他的思維方式勸著我:

“小姐怎麼了?小姐也是人啊,小姐也有她們悲慘的故事,誰想啊,哪個女人不願意正正經經的被一個男人寵幸呢?”

然後大板說了句,他一生說得最準確的話:

“你少在這裡亂找借口了,你最大不了的痛苦就是你愛上了一個小姐!”

我驚訝地望著大板,這個從小跟我打到大的兄弟,大大咧咧的竟然如此精準的說中我的心事。

“得得,本人拒絕盲目崇拜,可彆把我捧得跟神似的啊。你也不照照鏡子,啊,小樣,你都被折騰得什麼樣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你愛上那女的了,而且是很愛!”

我愛夏鷗?而且是很愛?

“兄弟,你愛上她有什麼了,你愛的是一個你可以愛的人呐!”

一連幾天我都激動著,夏鷗也看出了我的反常,她說你沒事隻奮個什麼啊。

我看著她,我可憐而善良的夏鷗,她美麗得讓我欣喜。

為什麼不可以娶一個小姐?

而且那小姐還是自己深愛著的女人。

我就情緒波動了,我常在看著她默默的收拾屋子的時候給她一個感激的擁抱。

“夏鷗。”我喊,卻不多說什麼。

“怎麼快30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她輕聲罵我,卻絲毫不帶責怪。

“你沒聽人家說過麼?再成熟的男人在他深愛的女人麵前都是孩子。”這是我第一次對她直接的表白。

我至今記得她當時的反應,她那不可置信的眸子裡流露出滿滿的驚喜。

在那一刻我想,我是願意娶她的,儘管我在此以前從未想過,我會娶一個小姐。

從那以後我像個初嘗戀愛的少年,每天都保持著莫名的快樂。

在母親那邊,也時刻毫無保留地流露出對夏鷗的愛戀,這些都是我以前儘力掩飾的。

每當我擁著夏鷗時,看他在我懷裡安靜的呼吸,是我前所未有的踏實和感動。

當我完全放肆自己的感情時,我以連自己都吃驚的方式寵愛著夏鷗,心疼她每次不小心的小傷,責怪她學校寢室的鐵床——她午睡是在學校寢室的。

因為那鐵床老把她腰部弄得一片瘀青,我在輕怪她自己不愛惜自己的下一刻,很狠地大罵了她們的學校。

夏鷗就笑了,說我的確還是個孩子。

那段時間是我一輩子最幸福的,難忘到到今天我想起來,都是種淒淒慘慘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