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籽的味道 一道菜,全程不……(2 / 2)

安渝心中慶幸,昨天看果乾和衣服曬的差不多,她就收了回來,想著明天再曬一下就差不多了,結果因為魚和要裝水撿柴的事,給遺忘了。

她有些詫異,看向他,“你是怎麼知道會下雨的?”

天空陽光燦爛,偏下著雨。

雖然這樣的情況,她不是沒見過。

但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得勁,又說不上來。

“感覺到的。”傅淩戰伸手接住一滴雨,不是黃色帶毒,也不是過濾後的無毒雨水,而是白色透明,如這海水一樣,這讓他心裡升起一些疑惑。

同樣疑惑的兩個人,抱著心思,望著下起的雨,介於不熟悉,誰也沒說出。

一場雨,下到了晚上,才漸漸停止。

安渝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溫度有些冷了,看著遠處洶湧的海浪。

她選的位置比較好,地下全是石頭做基底,海浪拍打上來,遇到石頭,很快又退去,反反複複。

“今天晚上應該不會下雨了吧。”

閉眼休息的傅淩戰睜開眼,視線落在她臉上,清昕的看見她的擔心,寶藍色的眸子漸漸地深邃了幾分,“不會了。”

一場雨,帶來的小東西倒是不少。

安渝也沒說信不信,隻是看著淋濕的木柴,點火是點不著了,又看了五米外,伸手不見五指,放棄了去看圈起來養的魚還在不在,“今晚是做不了吃的了,就剩這個將就一下了。”

眼前遞來手指大小的果乾,他收回絞殺完附近那些小東西的精神力,接在手裡,“這就是你之前說的果乾?”。

乾巴巴的,卻殘留著淡淡果香。

“你不會連果乾都不認識吧?”安渝詫異,輕聲笑道,“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生活的比我還窮。”

果乾就是農村小孩子都知道。

看著她的笑容,傅淩戰眼底露出了一抹無聲地笑意,顯得整個人近人情了許多。

“的確不認識。”

安渝投去一抹同情。

果乾可是許多人都喜歡吃的小零食,更是很多農村孩子童年裡最好吃的零食之一。

就是她,也很喜歡果乾的味道。

“那你就多吃點,把失去的童年零食都給補回來。”

她從一堆石頭壓著的葉子裡,捧出滿滿的果乾,足夠一個成年人吃撐的量。

熄滅的火堆旁,聞到味道的藏異鼠‘嘰嘰嘰’的一咕嚕滾到她麵前,想跳上去,就被一個眼神威脅住了。

委屈巴巴的‘嘰嘰’。

可惡的雄性人類~

看可憐巴巴的藏異鼠,安渝忍不住大笑出聲,“來,這還有呢,給你。”

將手裡的塞給傅淩戰,重新拿出遞給眼巴巴的小家夥。

藏異鼠興奮的‘嘰嘰嘰’道謝完,一口一個,吃的模樣像極了她以前養的小倉鼠,毛茸茸肥嘟嘟的小身體,看的人心軟。

她忍不住擼了一把腦袋。

“要是我可以離開這裡,你也跟著我走怎麼樣?。”

傅淩戰抬眸。

藏異鼠抬頭,遲疑的‘嘰嘰嘰嘰’了聲。

有吃的嗎?

吃貨的眼神,安渝再熟悉不過,笑意連連,“放心,到時不知多少人給你投喂,吃都吃不完。”

她路上撿回來的小倉鼠就是被幾個徒弟天天投喂的胖嘟嘟的,後麵,一看見幾個徒弟進來,還玩著滾輪的倉鼠直接溜進了小房子裡,然後就被一身肉給卡著出不來了,還是她拆了小房子,才解救出來。

這次出來旅遊,她就送到了小徒弟家看著。

“嘰嘰嘰”藏異鼠欣喜點頭。

“你確定要養它?”傅淩戰麵露淡淡地微笑,眼神盯著她。

“……不行嗎?”安渝被看的都不確定了。

他笑出聲,話語慢慢的,“那你要想想怎麼能壓製它,不然,它所看見的新鮮事物都會控製不住性子,收進肚子裡。”

“……那怎麼也應該收不下一棟房子吧?”她可不想以‘一夜房子為何消失’的房主身份上新聞。

“一棟房子不會,不過藏異鼠肚子裡有……一座山的果子,你要想吃,可以直接向它要。”注意她嚇得呼吸停滯幾秒,臉上有些驚恐,他將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藏異鼠身上的肚兜,就類似空間紐扣,不過多了時間停止和吞人的功能,放進去的東西,會一直保持著放進去時的新鮮。

人也不例外,誰都想永生,卻不知藏異鼠的壽命隻有六十年,瘋狂無止境的獵殺,導致了星際隻剩下一隻,隻是他沒想到這星球也有一隻,能力比聯邦手裡的還要厲害一些。

“就它那麼小個肚子,真能有一座山的果子?”安渝咽了下口水,揉了揉小家夥的耳朵,不敢置信,難不成她其實是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了?

她為自己可笑的想法,笑出聲,搖了搖頭。

“嘰嘰嘰”被質疑的藏異鼠抬起了頭,她不知怎麼看出了小家夥氣鼓鼓的表情。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她沒聽明白,下意識轉向傅淩戰好奇詢問。

“這是說什麼?”

傅淩戰笑了,“它說,你是不是在質疑它,還是在侮辱它能力。”

藏異鼠:“……嘰。”後麵那一句才不是它說的。

可恥的人類。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件事實在讓人有些難以想象。”安渝不帶懷疑傅淩戰話裡的真實,打量著藏異鼠,“那可能還真養不起你。”

帶回去,她怕沒有能力護住,隻能看著藏異鼠被送進實驗室給解剖了。

藏異鼠:“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我可以吃的很少的。

風餐露宿的日子,鼠不想過了,想鹹魚了。

“那你能控製住自己不吞下沒見過的東西?”傅淩戰挑眉,若不是他故意對藏異鼠露出危險,帳篷早已經不見。

就是能控製住,天性,也是沒辦法改變的。

藏異鼠委屈的拍了拍肚子,留下孤獨的背影,消失在這漆黑的夜裡。

可憐兮兮的。

“早知道我剛剛就不提了。”安渝微微心軟,風一吹,感歎的思緒瞬間就沒了,轉道,“一直在這等著也沒辦法,明天我再去找找信號的地方,看能不能聯係到人。”

能感覺出她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裡,傅淩戰摩挲手腕的位置,不再言語。

身體還沒有恢複前,他不能引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