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走在前頭領著他們,阮青山便自然地盯著人背影,仔細打量起來。
不得不說,比起一米八多的她和已經一米九的男主,秦安的個頭真是不夠看。但去掉並不拔尖的身高,單論身材比例,還是非常不錯的。寬肩、細腰、窄臀,一切美好的男性特征都能在這具身體上找到,組合在一起,更是賞心悅目,勾得人想湊前一步,上下其手。
慕容天察覺到她目光,登時不滿地捏了捏她的手,又不好意思表現太過,隻得低聲道:“阮阮。”
嘿,要不怎麼說泡在愛情裡的騷年都是小孩子......雖說男主的確還隻是孩子。她調皮地勾勾少年掌心,反問道:“怎啦?”
少年看她調皮,心裡大癢,忍不住湊上前去,意圖捉她嘴唇玩。她識破少年意圖,偏是不給,樂嗬嗬地朝後仰去,把人氣得火冒三丈,一定要捉住她好好收拾。
“哈哈哈主人不要嘛,阮阮錯啦~”她被少年捉住癢癢肉,撓得眼淚都要掉光了,纖長的狐尾也來回擺動著,搔弄少年結實的腹肌。
秦安聽他們後麵的動靜,已是臉紅心跳,羞惱不已。卻愣是不敢回頭去看,隻得自顧自走在前麵,嘴裡喃喃自語。
懷春無奈,出言提醒道:“青山姑娘,夜深了,該歇息了。”
她抹掉眼角的淚珠,臉上的肌肉已笑得僵了,還沒回過味來:“嗯?唔......知道啦。”
秦安把他們塞進一個看起來蠻新的土坯房,仗著距離遠,便大膽喊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睡在挺遠的一間屋子,周圍也沒有任何人!”
喊完,便“砰”地關上門,溜得沒影了。
而某對不知羞臊的小情侶已經雙雙滾到床上,壓得那硬板床鋪吱呀一聲,似乎支撐不住,要斷掉了。
阮青山還真挺擔心它突然斷開的,便道:“彆壓著它麼......換個地方......”
少年幽深的眼神定定望著她,啞聲道:“......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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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另一個地方回來、再躺到那張不堪重負的床後,已經是很深的夜了。
兩人都是筋疲力儘,便一個抱著一個,雙雙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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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山真沒想到,都這麼累了,她居然還會做夢。
......按理說,過度勞累後不應該“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不,睡得昏天暗地、人事不知嗎?
難道是還不夠累?不行啊......明明她連半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正暗自納悶呢,隻覺身體一動,自行往前走去。
???什麼情況?怎麼身體不聽使喚自己動了?好詭異怎麼回事!
正驚疑不定,隻見麵前跑來個相貌可愛的男孩——說他可愛,是因為他五官似乎都擠在一起,顯得兩邊臉特彆寬,甚至隱隱垂下白嫩綿軟的嬰兒肥來,惹得人總想伸手一掐,嘗嘗手感。
隻見那孩子衝“自己”興奮大喊道:“師兄!師兄!快去看呐!那個魔族質子押上來了!”
那兩團綿軟的肥肉也跟著他動作一抖一抖的,更顯可愛了。
她正心癢難耐,隻聽“自己”聲音溫和沉靜,卻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嚴厲:“小穀,我告訴過你什麼?”
她聽到這聲音,心中一動——是懷春!
那男孩麵容一僵,興奮的表情登時凝固了,變成一隻呆呆的木雞,訥訥道:“嗯......他不是什麼‘質子’,也無關魔族......是我們的新師弟。”見懷春擰眉不答,他忙道:“師兄我錯了——我簡直大錯特錯了,你原諒我吧!”
懷春道:“把這個告訴你其他師兄,直到他們滿意為止。”
小穀嘴一扁,泫然欲泣地走了。
她望著小穀默然離去的背影,心道:不對啊,望春弟弟呢?怎麼連個毛影子都沒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