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並矛盾著 精神出軌(2 / 2)

這個結果其實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和跟我搭班的同事聊過,正常建築行業的招標文件、競標文件、投標文件都是有模板的。尤其是投標問價和競標文件都是需要對招標條款進行響應的,這個競標文件中的建造師都是假的不說,連最基礎的人員配備都不齊全,施工方案連張紙片也沒有,有膽量拿著去競標的海參的都是大神。

回來之後,大家就文件的問題提出來,在我得知消息以後,我照了照鏡子,默默地摸了摸我的黑眼圈並對她說“姐妹,看來你今天要繼續陪著我了”。做方案,配資質,配人員個個都不是小事,其中不少穿插其他亂七八糟的工作。等我弄完一個文件,夜幕早已降臨,電腦右下角23:58使我的眼睛發澀,又忘了買滴眼液,明天說什麼也不能忘了。

這是電話響了起來,是我老公的,開頭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為什麼還不回家?都幾點了?你是不是在外麵偷男人?你現在開視頻,究竟有沒有在公司上班?”聲音通過話筒順著空氣無限往外傳播,囧的我無地自容,隻好跟同事局促的解釋道,他平常就是這樣……十分鐘以後,他出現在我們公司門口,讓開門,然後我們在門口又吵了一架。隨即在我未知的情況下打了市場監督管理局的電話。

疫情放開,有很多人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小洋人,首先是他。原因很簡單,在疫情最嚴重的時候,天天呆在家裡的他,突發奇想的去找了一個單位上了半天班,回來時候,頭痛欲裂。這種情況肯定要自我隔離啊,正常人都是這樣想的,然後這家夥在家裡轉了一圈又一圈。看他難受的樣子,就算是麵子工程,我也要表示關心啊,然後聯係到人去拿抗原試劑及疫情期間酒店隔離人員用的藥。這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我一個女性獨自開車二十公裡去拿藥,拿藥之前,他給我打電話說不讓我開著車去,說他沒事,說我浪費油。然後我們惡狠狠地吵了一架。

拿藥回來之後,他拒絕做抗原,於是他像死魚一般躺在床上,我給他做了抗原,顯示一道杠。過了兩天了,他陽了。他陽了之後,先去我的屋子裡抱著我,衝著我喘氣,然後又去了他爸媽的屋子。天亮以後,他開始頭疼。在朋友圈見過也跟朋友聊過,陽了之後確實會頭疼,身上也會疼,他一個大男人在屋子裡發著燒,頭疼的哇哇叫,慶幸的是,我在家裡存了一瓶布洛芬。我還要計算給孩子預留的布洛芬的量,所以就跟他說,這還有孩子的,你用藥的時候,記得給孩子留一點。這句話似乎一下子觸碰到了他的逆鱗,頓時衝我大吼大叫,還給他家裡人發信息說我不讓他吃退燒藥。

看這情況不對,我立刻帶著孩子開車回我媽家。我媽那裡的情況也不好,她感覺自己不太舒服,但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說,她沒感染。感染的人很多,安全狀況岌岌可危,不過老家的診所可以開藥,這也算是一個好事了。回家的第二天我發燒了,睡了一天,第二天去輸液,紮上針回來,孩子也發燒了。我媽一測,好了,我們仨都變成小洋人了,於是在我好轉了一些後,和我媽去給孩子看病。在孩子發燒了兩天兩夜後,終於退燒了,我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下來了。這個時候,接到了公司人事的電話,說是有人把公司投訴了。

我強忍著內心的不安,問是怎麼回事,其實心裡跟明鏡似的。但是在沒有查到投訴人的情況下,我也不敢貿然說話,於是聊了一會就掛斷了電話。過了一天,人事又給我來了電話,說是我老公投訴的,已經通過上層的關係查到了。人事讓我問他能不能撤銷投訴。我艱難的開口說,我問問他什麼情況。旁邊的我媽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