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暗墮本丸,花季月偷偷看了看旁邊兩人,看到沒有什麼反應也放下心來。
“那,如果一個刀劍暗墮了,應該怎麼辦呀?”
“怎麼辦!!當然是進入刀解池了呀,要不然一直痛苦著嗎”
“那還有彆的辦法嗎”這個解決辦法花季月實在接受不了,在他的心裡,每一個刀劍都是人,就算在鍛造一個一樣的,但是那是真的一樣嗎?性格,記憶,到底是什麼一樣,本體一樣嗎?
在兩人討論暗墮刀劍時,三日月宗近與歌仙兼定看似注意著場上的戰鬥,但是實際上一直在聽著主人的交談,當聽到進入刀解池的時候,三日月宗近心裡不由得酸澀,他當然知道他們應該進入刀解池,但是他們放不下弟弟們,放不下那些與弟弟們的美好回憶。在聽到自家審神者求取另外的方法時,心臟一直跳個不停,滿眼都是那個人。
炎想了一會,還真有個辦法“還有個辦法,就是有點費審神者”
“你說”
“需要審神者耗費靈力,先一點點剔除骨刺,再慢慢的轉換刀劍的靈力”
“簡單來說,就是你的靈力換刀劍的靈力,但是我想,應該沒有審神者用這個辦法,審神者的耗費實在太大,一般的都直接進入刀解池了”
“謝謝,我知道了”他想他需要考慮一下。
不一會,就到了花季月上場。
臨走時,花季月借走了歌仙兼定的本體,背後是炎和自家刀劍加油喝彩的聲音。
轉身回以微笑便自信上台了。
台上多了一位絕美俊俏的少年,引起了上麵審神者的注意,本來吵鬨的賽場,在少年上台的那一刹一片寂靜。
站在花季月對麵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身子魁梧,但是臉上的癡迷破壞了身上的穩重。
“哎呦,小美人兒,你要不跟了我,我這次讓你輸得輕點,怎麼樣”說著還油膩的舔了舔嘴唇,眼底的貪婪色欲讓花季月十分惡心。
他也知道了現在的審神者的人品都是什麼樣子的了,當然了小部分人。
花季月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眼中的不屑蔑視就是他的答案。
一局定勝負,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對決開始。
其實當花季月把靈力注入刀時,他想明白了為什麼它覺得藤原貴的刀法差一點了。
那就是刀人合一,藤原貴隻是把刀作為了一個武器,而不是一個作戰夥伴,更深理解的話,就是藤原貴沒有把她的刀劍們當作朋友,當作人,而是自己利用的工具,她的一顆心沒有完全托付給手裡的刀。
而花季月能明白這一點,完全就是因為在他的心底,手裡的刀是他的朋友,而不是一柄刀。
花季月學習本來就很快,在看到藤原貴好幾場的比賽中,他就學會了欣月刀法。
沉浸內心,排除一切乾擾,看著男人迎來的拳頭,花季月動了。
隻一招,簡單的一招,就將對方擊退,這時眾人才鬆了一口氣,當男人偷襲時,他們內心緊繃,恨不得上去替花季月戰鬥。
再來,再攻,再來,再攻,這是就算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不對,這用的可是欣月刀法呀,這人是怎麼學來的。
最震驚的就是藤原貴,沒人知道當她發現所使用的刀法居然是自家族的刀法時,震驚地站了起來,從花季月的一刀一式中,她看到了欣月刀法完美的展現,完美,完美到她現在都比不上,這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欣月刀法。
場上,花季月的沉穩進攻與男人的狼狽防守顯而易見,最終花季月勝出。
在男人倒下的那一刹,場上寂靜無比,每一個人都沉浸在完美的刀法裡麵,這已經不是刀法了,而是舞刀了,一幕幕都是畫卷。
片刻,掌聲襲來,就連一向注重禮儀的藤原貴都站起來,表示震驚。而炎更是直接跳到了桌子上,揮動雙臂,表示自己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