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江老師大早上的去哪了呢。”
“還不是,我回來喊你起來的。”這家夥還好意思說我。
我正開著向靜川小姐借來的車,在市街上排查著,下個地點是一家偏遠的麵館。
“你為什麼又將繃帶纏了上呢。”我通過後視鏡看著佑月:“你不是好好的嗎?”
“我當然是怕嚇著江老師啦。”
“嚇到我?怎麼可能,我自己的瞳色也是那樣的欸!”
“昨天晚上江老師都嚇怕了吧,”佑月打趣道,“所以今天早上江老師是去找女朋友哭訴了吧。”
“才沒有。”我真想把這家夥的嘴也用繃帶封上。
也許是佑月頭發太長的原因,拆掉繃帶看起來真的有些像女孩子。
“對了。”佑月露出了不懷在意的微笑“江老師有女朋友嗎?”
說實話還真的有,但該怎麼告訴他呢?
“我寧願與她是平行線,永遠不會相交。”我說,“因為一旦相交過了那個點就會越離越遠。”
“說得也是哦。”佑月說,“生活有時會逼迫你,不得不交出權力,不得不放棄機遇,甚至不得不拋下愛情,你不可能什麼都得到,生活中應該學會放棄,就像清理電腦中的文件上樓梯時,常常有人搶在我的前麵。嚴格講這樣不很禮貌,但我總是心平氣和的。因為我並不認為他的搶先一步,就認為人生的道路優先和便捷。恰恰相反,人生道路的成功在於判斷的正確,善於學習勇於糾錯,而不在於和彆小爭先恐後,還因而得罪了彆人。”
“咦咦咦。”這個白癡哪來這麼大的覺悟啊。
“不要羨慕我嘛!”
看來要讓他清醒點必須告訴他現實才可以。
“其實這次任務是找到凶手為主。”我嚴肅的說,“否則,明天上午將會有很多人陷入危險。”
“凶手嗎...”佑月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已經知道是誰了,要不要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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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說,凶手也隻可能是她。”佑月分析完畢。
“原來是這樣,我怎麼沒想到是她呀。”
說實話,佑月的推理能力真的令人驚歎,他甚至連計劃都想好,我們現在僅需等凶手自行上鉤就可以了,我實在自愧不如。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到一股殺氣襲來。
我迅速調轉方向,踩下急刹:“快下車!”
佑月似乎也意識到什麼,我們一同跳下車,傷口傳來的疼痛讓我不禁□□,下一秒汽車被幾道劍光分為數段,零件散了出來彈到空中,我還是來得及震驚,便又選擇繼續躲閃,而我身邊的路標、護欄,都被一道道藍色的光刃切得粉碎,行人被嚇得四散逃離。
我重新調整身體——這才看清遠處是一位身著藍色外套的高個子青年。
“看來真是低估你們了,身手還不錯嘛,”青年爽朗的說道,“值得我一戰。”
“你是什麼人?”我做好了戰鬥姿勢,可重傷在身卻對我十分不利。
“在下黑潮第四席執行官,代號:劍霧。”他的身上散發出強烈的殺氣,“今日奉首領之命來取愚人——佑月首級。”
劍木手中拿著把血色的長劍,渾身散發出可怕的氣場。
“大哥你也有些太自大,取我首級了?我看你才是最愚蠢的人。”佑月言罷便抬起手槍對準他連續扣動板機。
劍霧微微一笑,幾道劍光閃過,子彈被一一切開。
“真是了不起呀。”佑月說。
“小心,他可能也是異能者。”我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