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坐在一個名為“淺夢隨落”的飲品店裡。
精製的杯中裝的是微苦的拿鐵。
“入秋了呢!”我望著街邊初次的落葉自言自語道。
距離“博士”的事件已經過去兩個月了,我也因重傷辭掉了工作,又重新拿起筆開始了小說家的事業,日子到現在也很平淡。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啊,”服務員問,她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有著淺藍色的長發,一雙藍色的瞳孔中仿佛有著無垠的星河。
“沒有吧,這是我第一次來這。”
“咦,”她仔細想了想,“你就是解決‘博士’事件的江河先生吧。”
她是怎麼知道的?
“對,的確是我,有什麼事嗎?”
“那真是太好了。”她看出起來很開心,“我們找你很久了,要不要加入我們呀。”
“我?加人你們?”我被問的暈暈的“當服務員嗎?”
“不是,”她搖了搖頭,“先來認識一下吧,我叫譽星,是危機事務所的成員。”
絕望隻是一開始的曇花一現,我們漫長的生活裡總是彌漫著某種情緒,即不讓人絕望,也不會使你的人生滿溢歡愉,我們都在折中的活著。
危機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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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之時,落雪侵襲著大地,將整個伯烏埃克染成了白茫茫一片。
一位小男孩站在數米的高樓之上,俯瞰著這個繁榮而又沉寂的大地,他穿得十分單薄,與這個環境格格不入。
他叫佑月,今年九歲
現在他隻有一個念頭——從這跳下去,就可以解脫痛苦了。
沒錯,他要自殺。
“我好愛這世界。”